“這手術你還敢做嗎?”

“不敢,不過,也許這個少年可以。”

切爾西沉吟起來。

冒不冒這個險?

“劉牧樵,你能夠修補這個缺損嗎?”

“能啊。”

“風險有多大?”

“不大,我有把握。”

“好,今天手術你上,你做一部分主刀。”

劉牧樵笑了。

切爾西說:“你要保證腹主動脈的修補,你主刀修補這一部分。其他,胰腺手術,不是vilishi術式的人就可以主刀的,你太年輕,還需要鍛鍊,這樣吧,我試試你的能力,你做一助。”

在座的只有一個血管外科專科,其他的都是胰腺外科專家。

宣佈劉牧樵為這臺手術的一助時,驚歎的人不是一點點。

“叮!叮!叮!”

一連串的“叮”接二連三響起來。

中級寶盒,初級寶盒,一大堆湧現在劉牧樵眼前。

太爽了!

劉牧樵是爽得一塌糊塗。

這麼多的中級寶盒,劉牧樵不準備一個一個開了,他準備湊齊100個,有可能開出高階寶盒。

他忍住了。

……

兩個小時後,劉牧樵上了手術檯。

主刀的是切爾西的徒弟,霍普金斯醫院胰腺外科中心的現任二號人物,副主任杜蘭德。

杜蘭德是一個著名的胰腺外科專家,是霍普金斯最有名氣的胰腺專家之一,他是切爾西的親傳弟子,年齡上也是黃金時期,48歲,14個小時手術不是問題。

他是實戰派。

手術技能精湛,一般的人,很難和他搭檔。

今天,他很不滿老師這樣的安排。

他從來就沒有和小於45歲的人做過搭檔,即使他自己40歲時,搭檔也在45歲之上。

做他的搭檔最起碼的條件是曾經很熟練做過上百臺vilishi術式的一助,還至少主刀過這種術式很多次。

雖然這位少年說自己已經做過11臺vilishi術式,但是,誰知道真假?

學術騙子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