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科大附屬神經精神醫院坐落在滬東新區,三棟雄偉的建築別具一格,花園式的院落看不到一輛車子,地面全部都是花草和雕塑,就連保安都格外的精神抖擻。

除了花草,地面全部是大理石鋪就,就連臺階都是紅色的花崗岩。

鄒醫生提著昂貴的提箱,跟在劉牧樵的後面,東張西望。

人並不顯得很多,路過的,大多手裡提著ct袋,或者核磁共振片子袋子,上面寫著幾個炫目的大字:“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

這裡是全國最高階的神經科醫院之一,這裡面,還有不少的外籍專家。

有的是請來的指導老師,有的是來這裡參與研究的專家,也有一些是來進修學習的專科醫師。

接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隆重,只來了一個人,他還是司機。

鄒醫生是滿意了。

劉牧樵根本就不在意。

失落的是趙一霖。

他以為,至少還有一個科室副主任一級的人來接他們。

等到了醫院門口,依然沒有人迎接。

這和花城相比,這裡的人冷多了。

司機帶著趙一霖一行上了員工電梯,一直開到22層才上來兩個人。

兩個極為美麗的護士。

鄒醫生的眼睛一亮。

他緊緊盯住人家的臉。

好美呀。

他使勁嚥了一口口水。

而兩名護士,則又盯著劉牧樵。

“陶主任,你這是又接了專家?日籍教授?”她們又盯著趙一霖看。

“不是日籍專家,是我們本國的,江東省來的。”陶主任說。

“嚯!江東省?”

她們嚴重地懷疑。

“是的,24病室有個植物人,都五年了,請他們會診和治療。”

“嚯!高階專家啊。”

兩名護士都望著趙一霖的臉,不再是不屑,而是敬佩。

誰都知道,植物人的治療,那是世界級難題,讓植物人甦醒,一百個中也很難有幾個,大多還是病人該醒了,在治療上,還沒有可以複製的經驗。

既然是治療植物人的專家,就應該有過成功的案例。

她們終於朝鄒醫生看了幾眼。

不過,她們看的是他手裡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