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牧樵和皮院長被科委的一個處長約談了。

“你們想開展帕金森病taoshift法手術治療,作為科研立項,告訴你們,找誰也沒用,這是原則問題。”

至於什麼原因,他不是不說,而是說得太透徹了。

你們這是見錢眼開吶!

你們還有沒有道德底線?

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什麼錢都敢賺?

特別可恨的是,你們還狐假虎威!

最後總結一句話,安泰醫院是在傷天害理!

……

皮院長老老實實聽著,一句話也不敢回。

“要是你們還準備走上層路線,那好,明年你們所有的科研專案一個也不會批了!”

後面這句話是殺手鐧。

皮院長一聽,頓時就癱坐在沙發裡半天爬不出來。

談話的還是上次和劉牧樵談話的那個老處長,很有權力。

“你們也別想走衛健委那條途徑!”

這又是一個殺手鐧,把路堵得死死的。

“好了,回去吧!我說,老老實實做醫院,別胡思亂想,有的錢,輪不到你們賺,不該賺的錢,賺了會有報應的!”

那個處長批評得很爽。

被批的兩個人,被罵得狗一樣,垂頭喪氣。

“聽明白了?別賺昧心錢了,懂嗎!”他最後一句重話,他感覺爽極了。

百靈主任在一邊都汗水直流。

“可以走了!你們回去吧,好好反思一下!”他逐客了。

皮院長站起來了,“起來呀,劉牧樵!”

劉牧樵沒有起來,還是穩穩地坐著,還搭著二郎腿。

“你批評完了嗎?”

“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你說完了,下面,該輪到我說話了。”

“你說話?誰給你說話的權力?”

“誰給我的權力?我父母!”

“你父母?你父母是誰?職位很高?”

“不高,普通人,他們生下我來就給了我一張嘴巴,這張嘴巴有幾個功能,其中非常重要的功能就是說話。”

“喲?你還造反?”

“你太高估了你自己。我回敬你幾句話,還上不了那個高度,你也只算的是一個小小的處長而已。”

“你!”他有點兒顫抖了,憤怒已經快爆棚了。

劉牧樵甩開皮院長拖他的手,說:“你反對,你不批准,這我都能夠理解,甚至你罵我們,也理解。但是,你高高在上,不查民情,胡說八道,這些話很傷我們的心。”

“你也有心?我不會照顧庸醫的心,我只照顧普通百姓的心。”

“哼,你嘴巴練了幾十年,倒是很會顛倒是非啊!”劉牧樵推了推眼鏡,又一次甩開皮院長的手,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