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給我聽著!放下武器乖乖從馬上滾下來,不然……別怪我大開殺戒!”

“姑娘可知,(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句名言?”黑袍男突然拽文道。

呦呵!考她呢?

幸好他夫君喜歡看三國,曾給她讀過這一段,只見無憂紅唇冷豔一啟:

“斬使以示威!你將冬城與春城比作兩國,有沒有問過雙子城的百姓答不答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無憂話落,城民們長弓就位,全部怒火沖天的望著下首。

聞言,黑袍男也是神色一愣,他沒想到無憂不但不放行,還會舉一反三,說他有分裂雙子城的野心。

“姑娘說笑了,在下白釧見過姑娘,我乃冬城城主府的巧匠,這些也都是在下的手下,請姑娘放行。”

聽他道貌岸然的一番言論,無憂簡直快要吐了,“你們如今就是籠中雀,如果非要有個身份,那便是俘虜,俘虜也配給我們講條件,可笑!”

無憂有意侮辱,誰知,黑袍男不以為然又道:“俘虜?俘虜也不錯,在我們哪兒,一直都有優待俘虜的政策。”

他不要臉的行徑,徹底激怒了無憂,“我呸!優待俘虜?優待你大爺!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若他們敢輕舉妄動就射殺城下!”

她話一出,城樓上的城民個個長箭搭弓,蓄勢待發。

“你殘害平民,簡直是大逆不道!”黑袍男慌了,他們雖有槍支,可這上與下的優態劣勢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

“平民,勞資要殺的是禍害雙子城的毒販!當老孃瞎嗎?我告訴你,你膽敢越我的底線,我管你是何方神聖,來人!拉滿弓!”

“死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看看這是何物!”

黑袍男突然從長袍中舉起一把手工粗糙的手槍,向無憂展示,以示威懾。

他身後的隊伍也一一拔出槍支,得意的在空中揮舞。

“娘娘,他們手中的東西是何物?”李泰觀城樓下女幹人的叫囂,不解地看向無憂。

只見無憂嘴角含笑,“這孫子……還真有點本事,嘖嘖,一時間還不能直接搞死了。”

“呦!這小癟三是真有兩把刷子啊!”

這時,至司與布渝一身現代作訓服出現在了城門樓上,黑袍男抬頭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

“看他那神情也不是個白丁。”布渝往下瞥了一眼沉聲說道。

這裡的“白丁”並不是目不識丁的意思,而是在獵人中的行話。

白丁:非黑非白,非軍非佣,僅為民。

“他既然能造得出槍械毒♥品就絕非普通人。”

至司用手比作槍對著下首的白釧一指,嚇得馬背上的人頭皮發麻募地一顫。

也僅是以顫,“在下白釧,不知兩位少俠是……”

“別給爺拽這些有的沒的,告訴你名字有什麼用!不過我倒是想與你切磋切磋,看你到底有幾兩肉?”說完,至司手拉一條麻繩從城樓直接躍下。

若不是無憂說掖著點,他非得用輕功不可。

好不容易修煉好的輕功,卻不讓用,別提多憋屈了。

那叫白釧的也不犯怵。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