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被踩到腳了。”

“嘖嘖,出去別說是咱酆都的,丟人丟到家了!”無憂砸吧了一下嘴,手中動作一氣呵成。

中!

“哇!中了!中了!”婉兒在一旁開懷的跳來跳去。

當攤主拿著簪子走來時,無憂也是開心的不得了,只是下一秒,她的神色就急劇下降,變得陰暗難明。

“喂!怎麼給他啊!明明是我們套中的。”平兒看到攤主把簪子給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年輕男子,頓時不服道:

“呦!原來美人兒想要啊,不若贈給。(下一頁更精彩!

你如何?”年輕男子說著就想用簪子去挑平兒的面紗。

無憂踏步一上,單手掐住男子腕中用力一翻,只聽“咔嚓”一聲,男子的手被直直折在了手臂之上。&n

“啊啊啊……你死定了!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要滅雙生子啊!”

他話一出,剛才歡樂在懷的百姓,登時就怒氣衝衝看著無憂等人。

“是他搶了我們的簪子,你們如此還有沒有天理?”婉兒也站出來呵斥道。

“天理?在雙子城,雙生子就是天理!”一道破俱威嚴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無憂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剛才的攤主嗎?

這時,他已然褪去灰白的長袍,一身錦紅長袍威嚴的走了過來。

“見過城主!”

兩旁的百姓無不是恭敬行禮,看到他這變裝之法,無憂心裡止不住吐槽。

!當自己是在“考斯普雷”嗎!也不看看自己那一頭雜毛,跟烤焦的豬一樣,斑禿不平。

“天理暫先放一旁,你的城民剛才調戲良家女子,你這城主該怎麼判啊?”無憂剛把話說完,被稱為城主的男子就立刻止了步。

臉色難看,宛如吞了一顆老鼠屎,前退兩難。

無憂並不急於知曉答案,她抱臂以待,順手將髮簪別在了婉兒的髮間。

看到無憂的舉動,城主好像找到了破綻一般,“什麼調戲?對了,這簪子明明是他套中的,你這叫非法佔有,現在罰你百兩為他診治手臂所用,不然拘你百日,要你好看!”

非法佔有?有意思,這種先進詞兒能重新鑽入她的聽覺範圍,實屬不易。

這感覺……很不錯!

“哦,你說簪子是他的,可他剛才手裡壓根就沒有圓環,他怎麼套?”

“我有!剛才套中髮簪的就是我手裡最後的一個。”被無視片刻的雙生子立馬狡辯道。

“看來今天不說個子醜寅卯,我們是走不了了。”無憂往身後一睨,大步走到一個木椅前,大馬金刀一坐。

“你說是你套中的,那就拿出證據來。”無憂嘴角扯了扯說道。

耗時間是吧,她耗得起,不過,那雙生子的胳膊就難說了。

敢調戲鬼差,沒有當場碎了他的魂兒,已是格外開恩!這會兒還敢恬不知恥說簪子是他套中的。

“小爺說了是我套中的就是我套中的,要什麼破證據,城主都看到了,那就是鐵一般的證據!”男子忍住劇痛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