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韃,你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我害怕幼崽跑到後城,騷擾百姓。」蒙多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犯愁道,此刻,他可謂是無計可施了。

耶轟坐在桌前手託圓腮,突然他眼睛一亮:「有了!不若帶它們到雪林,那裡地方也大,一來一回正好三天,怎麼樣?」

雪林常有雪獸出沒,關於雪獸的傳說也是玄之又玄,幼年時期,蒙多曾和耶轟就一起去探索過,不過那次探險最後以耶轟摔斷了腿而無疾而終。

聞聲,蒙多開懷大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耶韃,你現在快點回去準備,午時我們在雪林前集合,我現在去通知他們把幼崽都送回來。」

四維,日落城外,好不容易等到無憂醒來,冥九夜卻發現她像頭餓狼一樣,眼睛透著貪婪的紅光,直直盯著自己的脖子看。

這種神情忽然出現,讓早已適應的冥九夜,不禁繃緊了神經:「夫人……是饞了嗎?」

無憂依舊沒說話,還是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脖頸,良久,冥九夜莞爾一笑:「夫君允了,來!」

他話音未落雙臂大開,無憂就捉急忙慌撲了上來,熟悉的味道讓無憂不斷的深入索取。

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到達極限時,冥九夜用最後的力氣猛然推開了無憂。

「咣」一聲悶響,冥九夜猝不及防暈了過去,恢復神識的無憂,看到冥九夜面板下的失去瑩光的星河,立馬就急了。

「夫君……夫君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夫君……」

等了一會兒還不是不見起色,無憂指尖化刃直接劃開了自己完好無損的另一隻手,血從她的掌心不斷滴落,鑽入冥九夜的薄唇裡。

「噗–––」

冥九夜驟然起身,把淋漓的紅全給噴了出來,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

「怎麼會這樣?夫君,你怎麼樣了?哪兒不舒服?」無憂急急問道。

「無事傻丫頭,夫君只是想躺一會兒。」冥九夜合上眸子,心中陡起萬丈海浪,無憂的血裡有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剛入腹腔就橫衝直撞恨不得破腹而出。

為了不讓無憂擔心,冥九夜趁著休息把無憂先前掉落的鮫珠融進了身體裡。

不過片刻,他的身體已然恢復鼎盛,只是感受到懷裡平穩的呼吸,他也就順勢又小憩了一會兒。

約有一炷香後,無憂才坐起了身,「夫君,你好點了嗎?」她滿目愧疚,小手還不安的絞著自己的裙帶。

她一起身,冥九夜也下意識的坐了起來,雙臂輕柔攬住她的細腰,溫和的應道:「夫君沒事了,你餓不餓?」

他話音剛落,無憂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把你害死了……」

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睡,她只是把剛才發生在眼前的事,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推倒重演。

她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她的血雖有魔煞之氣,可用於療愈方面,一向是功不可沒,別說僅僅是傷了,連起死回生都有可能發生。

這次居然……

「乖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夫君不是好好的嘛!」無憂的眼淚就是不聽話,啪嗒啪嗒往下掉。

掉落在床上的一剎就形成了熠熠生輝的鮫珠,冥九夜一邊安撫無憂,一邊指使風起把所有的鮫珠先藏起來。

「夫君,我的血是怎麼了?怎麼救不了你?」無憂不放心的詢問道。

「嗯……許是夫君剛被你吸食了血,身體機能正處在飢渴狀態,突然又有血回流,身體一時應激反應才會出現吐血的現象,別自責傻丫頭,是夫君的問題。」她兩隻眼溼漉漉又紅彤彤的,像極了受了驚嚇的兔子。

「夫君真的

沒事了嗎?」

「當然,不過……」冥九夜賣關子道。

「不過怎麼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夫君好著呢,我只是想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用膳了。」醒了這麼久,沒聽到她喊一聲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