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備好了!」不一會兒,院內,油鬼兒已經支起了一口油鍋。

「吾乃螣蛇,是神族,你若敢傷我……我要你好看!」

小螣蛇呲著尖牙,想要喝退阻止無憂接下來的「喪心病狂」。

怎料被它一激,無憂血瞳陡然顯現,就連脖頸的蛇鱗也在一瞬間全部異化。

銀色的蛇鱗宛如天生的鎧甲,同色的符文也在她的身後扭曲閃爍。

法則之力!

她居然有法則之力!

這一發現,讓剛才還極度囂張的螣蛇瞬間像打蔫的茄子,心如死灰的掛在無憂的筷子上。

對此,無憂渾然不知,站在一旁的

冥九夜雖然心驚卻未表現在面上,依舊滿臉寵溺的望著嬌妻。

「喂!別死啊!」無憂抖動著筷子,始終不見螣蛇起身。

「夫君,你把哥的金針錄弄出來我瞅瞅。」無憂哪裡會不知這螣蛇在故意找茬兒。

「金針錄?要針嗎?」

「要要要!」

冥九夜兩手一攤,一本泛黃的金針錄和一方竹製的針盒就出面在了兩人面前。

「夫君,先幫我拿著。」無憂把筷子連同螣蛇一起遞給了冥九夜,陰煞之氣的強壓下,螣蛇本想翻身飛逃,怎料周身根本動彈不得,不僅如此,它的嘴彷彿被箍住了一般。

隨意翻了幾頁金針錄,無憂就不耐的把冊子一丟,一臉無害的看向冥九夜,「夫君,蛇生病了要怎麼扎針?」

「夫君也不知,不過都說打蛇打七寸,七寸應該就可以了。」冥九夜緩緩說道。

聽完,無憂很贊同的點了點頭:「有道理,不過……七寸在哪兒呢?夫君還是把它放在桌子上吧,讓我好好找找。」

看到無憂的臉色越來越紅潤,冥九夜欣然陪同她一起胡鬧。

「嗯,好。」

一條約有無憂一臂長的螣蛇被放置在了院中的石桌上,軟榻的身形被無憂用筷子擺成了心形。篳趣閣

「夫君,看!厲害吧!」

「嗯!我也來試試。」冥九夜拿過無憂的筷子將螣蛇的身子等量分成了三份,在無憂驚奇的神色下,居然把螣蛇的頭與尾相替交叉。

待手藝「表演」完畢,冥九夜又道:「怎麼樣?有沒有更勝一籌?」

「有,絕對有!夫君,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蛇打成死結的,厲害厲害!」

在兩人手裡不斷被彎曲穿插的螣蛇,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

「是不是這裡?」

一支黃燦燦的金針在螣蛇身上不斷試探。

「對,這裡應該就是。」

「夫君,你確定這裡是七寸?會不會一針下去就扎死了?」因為螣蛇的結構與其他蛇不盡相同,身上的蛇紋更有蠱惑之效,看得人眼花繚亂。

「不會,扎吧!」冥九夜其實也是想借著為螣蛇「治療」之本,行報私仇舉!

一位冥界的帝君,一條上古的神獸,他們會有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