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前輩」

百辯與號同時起身拱手行禮,然而對方卻並不應腔,只是淡淡看了二人一眼就自顧自的先坐下了。

看到自己徒兒還是如此這般頑固不化,銀髮老者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和藹的衝著百辯和號說道:「不用理他,你們要讓我看什麼呀?」。

「前輩,這算是成功了嗎?」

百辯說著就將墨刀遞上了前,他也想像以前那樣「老頭兒長老頭兒短」的叫,可如今卻不得不謹慎,有陌生人在場,一切還得合乎常理的好。

接過百辯手中無比精悍的墨刀,老者對著刀背屈指一彈。

頃刻間,嗡鳴聲驚上雲霄,宛如蛟龍出海,氣吞山河。

「不錯不錯,是把好刀!就是小了點,這暗器你準備叫什麼名字?」墨刀雖鋒利無幾,可卻太過短小,只有男人手掌心那麼大。

聽言,號微微一怔,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老者不等他解釋又繼續說道:「煉器的材料,器仙宗還是供應得起的,下次可以煉個大的。」

號苦笑解釋道:「上次前輩派人送來的精鐵,整整一大塊兒都在這兒了。」他指了指老者手中的墨小刀。

「全部?不應該啊!」

那塊兒精鐵的量,至少可以融八把刀還有餘。

「你用什麼煉的刀?」

「最古老的煉器錘。」號說完,老者才大悟,因為煉器錘淘汰的時間太過久遠,一時半刻竟沒聯想到。

他記得爐坑內有一吃金錘,無論什麼材質被它錘鍊都會被「吃掉」一部分,這錘子少說也有百萬年沒被「飼養」了。

「浪費那麼多精鐵就煉出這麼一個小玩意兒,小子,你告訴我,誰會用這麼小的刀殺人?」坐在一旁的仲杉終於忍不住吐槽道。

接過墨刀,號拿著把玩道:「小玩意兒就小玩意兒吧,大不了以後拿給我家夫人玩兒。」

「你家夫人?你夫人在哪兒呢?」仲杉繼續發揮懟死人不償命的問話。

「這位前輩說笑了,他說的這位夫人是我們主子的夫人。還請前輩慎言!」百辯面露難堪澄清道。

聽言,仲杉不依不饒,「哦,那你家主子是誰?何門何派?」

這時,百辯與號才聽出來,這男人是有意刁難,臉色刷的一下陰沉下來,好似烏雲密佈的暴風雨前夜。

無論如何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兩人相視一望,默契暗暗壓下心頭的不悅。

看他們瞬間啞巴了,仲杉瞅準機會又反唇一譏:「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你家主子是個坑蒙拐騙的市井無賴吧。」

「***的放屁!」

號頓時勃然大怒,收刀、拔槍、射擊,整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自如。

砰砰砰……

響徹雲霄的槍聲震耳欲聾,驚得枝頭上的鳥兒撲煽著翅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一道光也從涼亭中迸發了出來,耀眼奪目。

處在憤怒中的號,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一槍接著一槍,連開數槍,直到子彈耗盡。

霧光退散,仲杉卻毫髮無傷地坐在涼亭裡,風言冷語地譏嘲道:「就這點本事兒?看來你家主子根本就是花拳繡腿,徒有虛名。」

「你個垃圾!有種和老子肉搏!」號說著正要衝上去,卻被一旁的百辯死死鉗制住發狂的身軀。

低聲勸阻:「老大,你先回去,把命葬在這兒就太不划算了。」

他還沒見到那對兒風雲人物呢!絕不能出事!

聽言,號緊了緊手中的槍,憤恨地看了一眼端坐的仲杉,轉身之際暗暗下定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