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瞧見她眼中已起霧色,有些心疼:“小色女,那麼饞嗎?”

“嗯嗯……”她吞嚥了一下口水,唇瑩齒白幽幽言說:“夫君,憂兒想要嚐嚐。”

“好,滿足寶貝是夫君眼下能給的最大愛意。”說完整個區域上空佈下了一張遮天電網,“滋滋”作響的雷電在上空像成千上萬條電蛇一樣遊走。

所有獵人都用一種難以描述的眼神看向他,直到看得他不好意思,只好厚著臉皮扯了一個謊:“咳咳……我體內異能是有限的,只能在緊急關頭使用。”這番話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他的無恥行徑。

眾人心中嘀咕:敢情喪屍圍城的時候不算緊急關頭,跟媳婦兒親熱怕被打擾成了命危時刻,大人你還真的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無恥之徒!

他抱起無憂鑽進了一個還算完整的房車裡,剛進去無憂就獸性大發將他上衣又給撕碎了。

“寶貝,你怎麼又……”

“夫君,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衣服質量太差了,對,一定是。”她潮紅的臉頰氣鼓鼓的,鼻尖有汗珠沁出,她隱忍的樣子可愛極了。

將她平放好他欺身而上,溫柔的像蜻蜓點水一樣,這可把無憂給急壞了。

“夫君~要要要”她說話顫音都出來了,左央加重了吻的力道,以為的火熱遲遲沒有來到,無憂一抬頭就看到左央溼潤的眼,流星顧盼的雙眸看一眼都會迷醉沉淪。

“夫君你不會是又想……”催眠我,話沒說完她已垂下腦袋。

“寶貝再忍忍,夫君想給你最好的。”

他體內的燥熱也快將他灼透,霎時間,房車內的溫度極速驟降,原來他為了能夠壓抑兩人體內的欲()火,只好唸了寒冰咒。

嘭嘭……

“夫君”,夢境中的左央看到一臉委屈的無憂,放下手中的石塊兒立馬安慰:”寶貝,夫君是為你好。”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本來還有些心結的她瞬間臉上露出了一抹羞容:“無憂明白,傷還疼嗎?”

傷口已凝固,可血紅的疤痕還是時時在提醒她,謹慎做決定,她的無心很可能間接傷害他,他的夫君有被遺棄的恐懼症存在,怪她曾經沒有發覺。

“不疼了,寶貝。”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不疼。

“夫君,無憂好想你。”她臉緊貼在冰牆上,寒氣將她的面孔霧化的不成型,隔著厚厚的冰牆,使他不能相擁而心碎。

滾燙的淚順著他雕刻般的臉頰滴落在寒石上。“夫君也好想你寶貝”,他掌心的溫度不足以融化冰牆,兩人只能隔冰訴相思。

街道上,挖出的各色晶石已堆砌成一座座小山,眾人抬頭便看到房車不知何時成了冰櫃,厚厚的寒冰將房車包裹了個嚴實。

獵人都不解的看向鬼隱,希望他可以解釋一二,“鬼兄,這是……凍肉呢?”夜鷹率先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