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無表情看著那個母親不顧自身狼狽抱起女孩兒的屍體痛哭,心中一計,她抬腳緩緩走了過去,對痛哭的女子說道:“他的命是我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可以借你先玩玩。”

話音未落無憂一記反肘擊就將想要逃跑的男子擊倒在地。

她走過去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子,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她逐漸露出狠厲的笑容,“嘭嘭……”陣陣悶響,她狠狠地一腳又一腳跺在的他的腳踝處,連續幾次後,只聽“咔嚓”一聲腳踝被生生跺斷。

“啊……死女人……給爺爺等著!”

瞧他還不老實口吐芬芳,無憂調換位置在他臉上又賞了他一腳,將手中匕首直接扔到嚥氣的女孩兒身側叮囑道:“別玩死了,留口氣給我。”

女子跪謝過無憂後,直接抓起匕首就朝著男人疾步走了過去,對著他的下體就是一刀,樹林中迴盪著男子的慘叫:“啊……啊……啊你個賤人……”

女子似是不解恨,調轉手中的匕首又將男子的雙耳割掉,神情平常沒有絲毫慌亂,下刀手法乾淨利落。

躺在機車上遙望星空的無憂耳邊傳來男子漸行漸弱的叫罵,她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了。

“我好了。”

她起身走近一看,嗬!真的只留了一口氣而已。

男子手指皆被切斷,腕部被割了一道五公分的口子,血液已經流得差不多了,男子眼睛珠也被剜了出來,連同手指耳朵整整齊齊碼放在側。無憂詫異的看著女子疑問道:“醫生?”

“是”,她深呼了一口氣回答道。

“手法不錯。”無憂讚揚完一腳跺向男子胸腔,麻溜送他下陰間。

待私章蓋好,無憂將風衣外套蓋在了女孩身上,女子也穿好了衣服,“我送你們回家吧。”

女子看著腳下女孩兒的屍體平靜說了一句:“我們想去定安大橋。”

“好”無憂沒有詢問,直接騎上機車,女孩被女子緊緊固定在兩人中間。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對於獵人來說,這世上的罪人存在有存在的道理,就像他們存在一樣,都是社會需求罷了。

談不上誰可憐,她自小就生活在殺人營,一頓溫飽問題也要靠殺人來爭奪。

兒時若不是有人將自己的獵物讓給她,說不定她早就死了,只是被帶走的那個男孩兒……不知他是生還是死。

定安大橋,長平郊區唯一橫跨江河的大橋,到了目的的後女子費力抱起女孩兒向橋邊走去,她將女孩放在橋的欄杆上,無憂看見她轉身對著自己說了一聲:謝謝!

陡然間,她將女孩兒推了下去,緊跟著自己也跳了下去,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無憂並沒有太多感觸。

從女子說出這個地名時,她已猜出了大概,世界本就如此殘酷,無法承受無力抵抗必然被淘汰。

飛馳的機車驚了長平午夜的寂靜,約半個時辰後,她返回到原本機車所在停車場,拿出私章,用尾部的鐳射筆刻下“0726”,車主會明白有屠夫徵用了他的車。

車主可以向政府領取一份補償金,車子上的標記也會被政府恢復原狀,好似……從來沒有人在這個世界消失一樣,人生活動軌跡全然被毀。

回到家時已是凌晨四點五十,她躺在沙發上,回想著今日狩獵的人數,待核實完畢沒有遺落,她將手機中的任務一欄點下“成功”傳送指令。

片刻手機收到回覆“辛苦”二字,冰涼毫無溫度。

她隨隨便便衝了個澡就回房躺下了,頭髮都未吹乾,裹著毛巾便急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