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他!”胖子第一個暴怒,伸手抄起旁邊的一根長杆,就朝陸徵捅了過來。

這長杆是店裡的裝飾,上面還掛著一條彩旗,被胖子揮動間竟然頗有聲勢。

一旁的小弟受到鼓舞,也紛紛抄起各種東西,朝陸徵衝了過來,頗有種悍不畏死的架勢。

可惜在很多時候,勇氣並不能改變什麼,尤其是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之下。

看到長杆襲來,陸徵伸手一抓,將長杆抓在手中,然後單手一挑,就把胖子給挑飛了出去。

下一刻,陸徵雙手一折,就聽咔擦一聲,長杆一折為二,被陸徵握在手中,好似雙刀一般,將幾個靠近的小弟,打的是抱頭鼠竄。

“不要怕,我們人多,磨也能把他磨死!”胖子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好不容易爬起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弟都被打退,,於是連忙吆喝了一嗓子,穩定人心。

一句話說完,胖子的兇性也被激發了出來,當即拎起一個凳子,就朝陸徵砸了過去。

陸徵手中長杆一撥,就將凳子撥到一邊。

但胖子的做法,無疑是給其他小弟提供了一個思路,當即什麼碗碟,筷子,凳子,桌子,都朝著陸徵砸了過來。

饒是這些東西,給陸徵造不成什麼傷害,但那些湯水,卻不可避免的弄了陸徵一身,讓陸徵看上去有了那麼一絲的狼狽。

“陸徵,你快去報警,不要犯傻!”範靜在一旁急的跳腳。

“想報警?我先拿你開刀!”胖子正砸的起勁,冷不丁聽到範靜在為陸徵支招,當即怒上心頭,轉身朝範靜抓了過去。

範靜嚇的大叫起來,不住的往後縮,可惜剛剛縮了幾步,就撞擊了一個人的懷裡。

轉身一看,抱住她的正是邢偉明。

如果這個擁抱,發生幾個小時之前,範靜絕對已經陶醉其中,但是現在,她卻只覺得一陣惡寒。

可惜邢偉明卻根本不給範靜任何反抗的機會,反手就用胳膊箍住了她的脖子,隨後就將匕首抵在了範靜的臉上。

冰涼的刀刃,緊貼著面板的感覺,簡直要把範靜給逼瘋,這種生死被人掌握的恐怖,她一個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的女孩,自然是難以承受。

當即範靜身子一軟,竟然被嚇的昏死過去。

“給我住手,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話!”邢偉明大聲吼道:“你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救她吧,她是你什麼人,朋友,戀人還是親人?”

邢偉明發出殘忍的笑意:“我承認你很能打,可如果你覺得你能快的過我的匕首的話,我……”

邢偉明洋洋得意,以為佔據了主動,讓陸徵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在他心中,甚至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只要陸徵束手就擒,下一秒立刻就直接把陸徵給捅死,不給他任何反抗和拖延的時間。

可惜的是,邢偉明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愣住了,因為剛剛就站在他不遠處的陸徵,突然消失了。

“二哥,後面!”忽然,一個眼尖的小弟大叫一聲。

不等邢偉明做出反應,只覺得胳膊上一陣劇痛傳來,卻是陸徵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只聽咔擦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邢偉明拿匕首的那條胳膊,被陸徵給生生卸掉。

“啊!”邢偉明發出一聲哀嚎,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眼鏡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哪還有剛剛那副斯文禽獸的狀態。

“想跑?”陸徵拿下邢偉明後,就看到墨爺和胖子已經挪動身形,向外跑去。

當即捻起一個桌子上的兩粒花生米,然後屈指一彈。

頓時就聽嗷嗷兩聲慘叫,卻是墨爺和胖子已經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陸徵,你在哪!”就在這時,陸徵的電話響起,接通一聽,卻是程心的聲音傳來:“ 我師兄已經快到了。”

當即陸徵把地址描述一遍,那邊程心則是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絲毫不擔心陸徵的安危。

早在戰鬥開始之前,陸徵就給程心發了一通簡訊過去,告訴了程心這裡的事。

就算沒有他們要挾傷害範靜的事,陸徵也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陸徵可不是平妖辦,搞什麼不過問凡塵事的那套行為準則,對於陸徵來說,壞人就該被趕盡殺絕。

今天要是放過他們,未來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普通人,要死在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