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雲夏有些疑惑,看上去這些人是穿得光鮮了些。

不過,卻不是像舞璇那樣一瞧著便是上好的綾羅錦緞,而是一些極具地方民族特色的衣裳。

緊貼的上衣上斜斜地裝飾著一些走起路來便叮咚叮咚響的銀飾,裙襬是一層一層地疊加在一起,朱墨兩色相互交錯地縫製著,奪目又豔麗。

稍微有些不一樣的,是跪在最前頭的那個,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婦女。

老婦裡頭的衣裳穿著什麼樣子,雲夏是看不見,只能看到外頭披著一件巨大的黑袍,幾乎將她整個人的身形都掩蓋了起來,獨獨能看出些有點佝僂的樣子。

那臉上呢,就用黑炭和硃砂抹了好幾道印字,將自己畫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連原本的相貌都要看不清了。

“雖然看著有些奇怪,但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不是在普通的求神拜佛,是在舉行一種儀式。”

“儀式?”

雲夏自知在這凡間上行走,自己是比不過竹心見多識廣的,自然還是十分參考他說出的話。

“嗯,這種人力無法扭轉的天災,百姓就總是歸因於他們自己褻瀆神靈糟了懲罰。所以往往在這時候,都會有像請那類似神婆一般的人,舉行儀式向神靈上供,以求撤了懲罰,保他們一方平安。”

“平安能不能保不好說,但大抵能求個心安,無可厚非。”

竹心卻是冷笑一聲,“若你知道這儀式會做些什麼,應該就不會說出無可厚非這四個字了。”

“嗯?”

“自己聽吧。”

竹心似乎也懶得多解釋,雲夏便提起靈氣賦於耳上,瞬間,她雙耳變得清明起來,那不遠處的聲音也愈發地明顯,盡數落於她的耳中。

只見著那神婆站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了鈴鐺在半空中來回搖動著,嘴裡咕嚕咕嚕地說了一堆雲夏聽不懂的怪語,才左手拇指在指腹點了幾下,朝向了一旁不遠處的男子,“村長,吉時已到,該向龍王獻新娘了。”

“好、好,就依神婆所言。”村長低著頭連連應了兩聲,才搖晃著朝旁邊揮了揮手,“走,接新娘。”

雲夏還在疑惑著這獻新娘是怎麼個獻法,村長身邊的人靠近了幾分,又開了口,“村長,這法子到底有沒有用,這已經是我們半個月來獻的第三個女子了。”

“去去去,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說這種話褻瀆神靈,若是被龍王聽著,我們就更慘了。”

雲夏有些疑惑,看上去這些人是穿得光鮮了些。

不過,卻不是像舞璇那樣一瞧著便是上好的綾羅錦緞,而是一些極具地方民族特色的衣裳。

緊貼的上衣上斜斜地裝飾著一些走起路來便叮咚叮咚響的銀飾,裙襬是一層一層地疊加在一起,朱墨兩色相互交錯地縫製著,奪目又豔麗。

稍微有些不一樣的,是跪在最前頭的那個,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婦女。

老婦裡頭的衣裳穿著什麼樣子,雲夏是看不見,只能看到外頭披著一件巨大的黑袍,幾乎將她整個人的身形都掩蓋了起來,獨獨能看出些有點佝僂的樣子。

那臉上呢,就用黑炭和硃砂抹了好幾道印字,將自己畫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連原本的相貌都要看不清了。

“雖然看著有些奇怪,但這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