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過世已經是有七十年了。”

“如果我說,其實殺死徐佳的真正凶手依舊是在逍遙法外,而之前的那個兇手,不過是替死鬼呢?”

白葉枼直視著望海侯的眼睛,沒有絲毫的偏移。

“公主殿下,這一件事可是不能夠亂說的。

徐佳可是郡守。

而且當時還是陛下親手定的桉。

若是這件桉子錯了的話,那就說明陛下錯了。”

“可是陛下是不會錯的,就算陛下是錯的,哪也得是對的,我說的對嗎?”白葉枼搶斷了程平的話語。

程平捏起了拳頭,表情很是嚴肅。

這一種話,他不敢說,說了會被殺頭。

但是白葉枼可以說,而且也只有白葉枼可以說,其他皇子也說不得。

“公主殿下就不要再和本王繞關子了,公主殿下但說無妨。”程平搖了搖頭。

“很簡單的一件事。

其實望海侯你的心中也知道,徐佳郡守的死很是蹊蹺。

雖然說當時各種的證據都指向了那個兇手,對方也是被斬首。

但問題在於,徐佳大人當時為什麼會離開郡守府呢?

而且還是帶著自己的妻女一起離開?

我相信,望海侯肯定是一直都是在調查著這一件事的吧。

或者說,其實望海侯的心中已經是隱隱有了答桉。

畢竟七十年過去了,就算是望海侯您的手中連一點證據都沒有了的話,那就奇怪了,那我都要懷疑,徐佳到底是不是侯爺你的兄弟了。”

望海侯的拳頭越握越緊。

“我們就不要賣關子了,望海侯您也知道,徐佳大人的死,就是平遠候——陸遠乾的!

徐佳大人要還平水郡一個清明,可是望海侯等氏族不願意。

他們殺害了徐佳大人,甚至在徐佳大人的面前,侮辱了徐佳大人的妻女。”

“五公主您是如何知道這一些的?”

程平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是如何知道這一些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知望海侯是否願意給徐佳報仇。”

“......”

“我知道,望海侯你支援的是我的二哥,而剛好,陸遠支援的也是我的二哥。

你們也算是同一個陣營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