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他……還給不起。

所以將她留在容既身邊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鬱詞閉了閉眼睛後,伸手將自己脖子上戴著的平安符取下來,放在了她的枕邊。

——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給她的東西。

再看了她一眼後,鬱詞很快直起身,將一樣東西交給他。

容既皺起眉頭。

“上次你去M國找我,是為了這東西吧?”鬱詞說道,“這是我從阿重那裡換來的,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反正你應該清楚,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有,好好照顧她,你要是敢食言的話……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容既看了看手上的玻璃管,又看向他,“你要活著。”

“我和鬱時渺的婚禮還沒有舉行,到時候你還得牽著她進入教堂。”

容既的話說完,鬱詞微微一愣。

然後,他笑了出來,“你他媽還真會蹬鼻子上臉,我同意我妹妹嫁給你了嗎?”

“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你昨晚說的明明是不會再打擾她的生活。”

“是,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容既慢慢握緊了手,“畢竟除了我,還有誰能讓她幸福?”

鬱詞說不出話了。

他盯著容既看了一會兒後,點頭,“你要記住你說的。”

“當然。”

鬱詞沒再說什麼,輕笑一聲後,轉身離開。

容既看了看他的背影后,慢慢在時渺身邊坐了下來。

他的目光在那個平安符上看了一會兒後,抬手,小心翼翼地將那根紅繩系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