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轉過頭,何小姐也正好走到自己面前。

白色的裙子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著,頭髮從肩上披散下來,整個造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容既在眯起眼睛看了兩秒後才想起——時渺似乎有條差不多的裙子。

當時她陪自己參加一個公開活動,他幾乎整場都在盯著她身上的裙子看。

後面……

嗯,後面剛一回家,那條裙子就被他扯壞了,為此她還咬了自己兩口。

就在容既想著這些時,何小姐已經開口問他,「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容既這才回過神,嗯了一聲。

「剛才我還聽見有人在找您呢。」何小姐又說道。

容既點點頭,也準備離開。

但何小姐很快跟在他身後。

這畢竟也不是自己的地方,容既管不著她也根本不想管,只自顧自的往前。

又是幾輪交談後,何總到了自己面前,「容董。」

容既朝他點點頭,再舉起酒杯。

「您怎麼一個人?容太太沒有跟您一起?」何總問。

「她有事。」

「哦,說起來我還得謝謝她呢。」

何總這句話讓容既的眉頭向上挑了起來,眼睛也看著他。

「我家囡囡最近在跟容太太學琴容董應該知道?這丫頭,以前我為了培養她的藝術細胞可沒少給她請老師,結果她根本就坐不住,學的東西也沒有一樣能拿得出手。」

何小姐是跟著自己的父親的,在聽見他這句話後,立即嬌嗔的推了他一下,「爹地……」

話說著,她的臉頰也直接紅了起來,如水的眼眸看了容既一眼,又嬌羞的垂了下去。

做父親的將女兒的反應看在眼中,臉上卻還是笑盈盈的繼續說道,「不過容太太可不一樣,這段時間她不僅乖乖上課,技術也大有長進,真的是謝謝容太太了。」

這奉承的話換作是別人肯定會謙虛的說是何小姐聰慧,但此時容既卻完全沒有推辭,只說道,「她教的確實很好。」

何總倒是自然的把話接了下去,「是,所以我說改天一定要請她吃頓飯。」

「再說吧。」

「那容董,我這就先敬您一杯。」

話說著,何總也順手將旁邊的一杯紅酒遞給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