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剛才說嚴歌可能有苦衷的時候,你一點也不意外。”

“不是不意外,是因為我根本不關心。”

——嚴歌是自願還是被迫,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每天要忙的事多了去了,哪有精力去關心他們之間的那點破事?

時渺不說話了。

容既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反正這件事我們暫時也管不了,先回家吧。”

話說完,容既也不管時渺什麼反應,直接摟著她上車。

……

水禾灣。

容既從書房回到臥室時,發現時渺還沒有睡覺,手上抱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麼。

容既湊了上去,發現她看的正是程放公司近期的動向。

他笑了一聲,“你看這個做什麼?”

時渺搖搖頭,“我睡不著,隨便看看。”

“你看這些都沒用,這都是他做出來給公眾看的。”

容既的話說著,直接幫她將筆記本合上,丟在了旁邊。

“什麼意思?”

時渺倒沒有攔著他,卻在他要抓自己衣釦的時候,一把將他的手按住。

容既倒也不著急,只低頭慢慢親吻她的臉頰。

時渺推了推他,“我在問你話呢。”

容既笑了一聲,一把將她的手按住,“你想想,程放回到米國才多長的時間?就算他之前有人脈和資源,但成立一個新的公司再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這速度是不是有些可怕?”

“所以,他肯定是採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這些事情,你覺得他能讓新聞寫上去?”

時渺皺了皺眉頭,又問,“你好像瞭解不少?”

“猜的而已。”容既說道,“我可是正經商人,跟他可不一樣。”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通暢無阻的滑到了時渺身上,時渺微微縮了一下,但也沒有掙扎,手上的力道也緩緩消失。

但下一刻,她又問他,“那你覺得……嚴歌跟他是怎麼回事?”

容既掐著她的腰,聽見她的問題後也只輕笑了一聲,不說話。

時渺掐了一下他的腰,“你說話。”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