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與卿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但雙手始終緊緊的握著,一口牙齒更是幾乎被直接咬碎!

容既也不再看他,直接轉身就要走的時候,蕭與卿突然又笑了出來,說道,“容總,你這話可能說錯了。”

他聲音裡的戲謔和篤定讓容既的眉頭立即擰了起來,轉頭。

蕭與卿那緊握的手已經鬆開了,揚起下巴看著他的眼神也是一片從容,“就算你不幫我,時渺也會幫我的。”

他的話讓容既的眸色立即沉下!

“你今天只是陪她來的吧?你看,一聽見我出事,哪怕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她還是來了,看來……她對我的感情依舊很深呢。”

“也是,畢竟她曾經也想嫁給我。”

“蕭與卿。”

冷肅過後,容既眼底裡的情緒迅速都消失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當然信。”蕭與卿笑,“從前的容總就有這樣的本事,更不用說現在了,捏死我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吧?”

“只是不知道容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哪怕你真把我弄死,但只要被我咬上那麼一口,恐怕您這輩子都別想痛快。”

“這樣的結果不知道對容總來說,是值還是不值?”

……

時渺很快回來了。

手上拿著各式單據,進門的時候便見容既正坐在蕭與卿的病床旁邊,臉色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來般。

她微微一頓後,看向了蕭與卿。

後者倒是朝她笑了笑,“我想吃藥,你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時渺立即點頭,從旁邊取過水杯幫他倒了熱水後還用手背貼在了杯沿上,仔細測過體溫之後這才將水杯遞給了蕭與卿。

容既就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著。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