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你為了維護鬱時渺都不惜說這樣可笑的謊言了嗎?”黎蓁忍不住笑,“怎麼可能是容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鍾叔看了看她後,突然說道,“阿蓁,你在澳洲十年。”

黎蓁沒有回答,只咬著牙等待他的下文。

“其實仔細算,也不僅僅是十年。”鍾叔又繼續說道,“當年他是容家少爺,但現在,他是容氏的總經理,甚至姜城的人對他無不信服,太太的束縛和掌控對他早已算不上什麼。”

“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去找你,你有想過,為什麼嗎?”

黎蓁皺著眉頭不說話。

鍾叔深吸口氣後說道,“可能……他早就不喜歡你了,亦或者該說,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他的話說完,黎蓁立即笑了出來。

噗嗤一聲。

“你在胡說什麼?”她說話的時候依舊帶著笑,“外公,你瘋了嗎?你覺得可能麼?如果他沒有喜歡過我,那時怎麼可能跟我……”

“可能。”鍾叔打斷了她的話,“阿蓁,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時候的你對他而言,只是一個……他想要逃離太太掌控的工具和藉口。”

黎蓁不說話了。

嘴角的笑容也一點點消失。

“外公,你就算是想阻止我也不用說蠢到這樣的話,如此荒唐可笑的說辭,我根本就不會信!”

話說完,她也不再看他,直接轉身就走!

……

三樓。

容既正在陽臺和鬱時渺影片。

“你今天又去醫院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嗯,不過我已經找了護工,明天最後的檢查結果出來,確定沒事後我就可以回去了。”

聽見這句話,容既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嗯了一聲,“我去接你。”

“機票的時間還沒確定,等買了後我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