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時渺便給程放打了電話。

“你在哪兒呢?”

“怎麼?”

“我問你,你在哪裡。”

時渺深吸口氣,聲音也越發僵硬。

“紐西蘭。”

“真的?”

時渺的話說完,那邊的人顯然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鬱時渺,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時渺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只是香水的味道而已。

就算那香水罕見,也不見得來自同一個人身上。

想著,時渺又恢復了平靜,“沒什麼,就是問一聲而已。”

程放沒再說什麼,似乎也對她的行為感到極其的無語,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時渺揉了揉太陽穴,正要將手機丟開時,容既的電話過來了。

她想也不想的結束通話。

但他很快又打了第二個。

時渺再次結束通話。

手機終於安靜了下來,但下一刻,敲門聲又響起。

時渺皺起眉頭,“誰?”

沒有人回答。

時渺只能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開門。

在看見門外的人時,她的臉色頓時沉下,“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去過醫院了?”他看了一眼她的腳,問。

時渺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