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春雨過後,姜城氣溫逐漸向上攀升。

時渺右手上的石膏終於能拆下,也能進行小幅度的動作。

她從醫院中出來的時候,接到了鄭晚的電話。

“這幾天蕭與卿有聯絡過你嗎?”

突然的話讓時渺一愣,回答,“沒有。”

電話那邊的鄭晚罵了一聲,又說道,“不管怎麼樣,他要是有聯絡你的話你要跟我說知道嗎?”

“是……出什麼事了麼?”

“他父親去世了。”鄭晚的聲音壓得很低,“聽說遺囑出了一點問題,現在所有人都聯絡不上他。”

時渺的腳步頓時停下,“什麼問題?”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他父親將股權和遺產全部留給了他後媽和弟弟,一分沒給他留下。”

……

時渺打車去了蕭與卿的別墅。

大門沒鎖,門口沒有保安,甚至連之前在這邊的管家也不見了。

“蕭先生?”

時渺嘗試著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

她又給蕭與卿打電話——關機。

抿了抿嘴唇後,她開始往樓上走。

她直接將琴房的門推開。

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時渺先是一愣,隨即看見了倒在角落的人。

他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輕輕起伏,時渺幾乎以為他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