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渺皺起眉頭,“什麼事?”

“下次跟你說,我先走了。”

鄭晚沒有跟她多說,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往前面走。

時渺想要追上去問,但鄭晚的動作更快,轉眼間電梯門就被合上了,時渺那堵在喉嚨間的話都沒來得及問出口。

之後的幾天,鄭晚都沒有到樂團來。

時渺問過團長,團長說她提前休假了。

時渺又給她發了幾次資訊,她倒是都有回覆,只是每次時渺問起她去哪裡的時候都會被她轉開話題。

時渺也沒有再問。

每個人,都有秘密。

上次醉酒的時候容既說要帶她去G國,時渺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卻不想在他們樂團放假的第一天,他真的讓他的助理過來接她了。

飛機快要起飛的時候時渺才想起一件事情,看向身邊的助理,“少……容既他什麼時候過來?”

“容總他是晚上的飛機。”助理蘇笙微笑著說道。

時渺這才點點頭,轉頭去看窗外。

那興奮的樣子讓蘇笙有些惻然,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將話嚥了回去。

時渺感覺到了她的僵硬,“怎麼了?”

“沒有,鬱小姐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

時渺朝她笑了笑後,又轉頭看向了窗外,眼睛亮晶晶的。

蘇笙不忍再看。

到了傍晚,在時渺一臉興奮的跑到樓下去接容既的時候,總算明白蘇笙一路上看著自己的那個眼神是什麼了。

是同情。

眼前進入酒店的不僅僅是容既,還有……戚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