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姚靜,一針,紮在男人的手指上,男人立刻嗷一嗓子,把門口的梁樂嚇的一哆嗦。

這姚靜到底在搞什麼鬼?

進門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大男人躺在地上,嚇的嗓子都給喊劈叉了!

真真是驚悚!

“閉嘴!”姚靜撓撓耳朵,感覺自己都被她吼聾了。

“這……這這是什麼人?”梁樂冷靜下來之後,躲在姚靜身後,詫異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你還有臉問?當然是找你的,要不是你今天命大,恐怕都已經落在他手裡了!”姚靜平靜的道。

“什麼?你說他是專程來找我的?不可能,我又不認識他!”梁樂頓時跳起來反駁。

“怎麼不認識!今天你跟朱秀雅鬧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人家可就是奔著來禍害你呢。

你覺得這次不成,她會不會還有下次?”姚靜覺得跟她說話太累,因為這女人沒腦子。

“你是說這人是朱秀雅找來的人?那個死女人,心眼怎麼能這麼黑?看來我不找人教訓她是不行了!”梁樂擼衣袖,那樣子,好像恨的不行。

“梁樂,這裡可是南城,不是有你陳家的京都,你最好認清楚現實,就像今天,你要是在外面遇到什麼事,就算死了,被人五馬分屍,別人都通知不到你的家人。”姚靜丟給她一把繩子,“把人綁了。”

她正好趁著時間洗涮乾淨。

“什麼?為什麼是我?”梁樂嫌棄的將繩子丟開。

“你不綁就滾出這間屋子,否則……你覺得沒我看著,他能安分?”姚靜說完,就看那男人正偷看她,梁樂嚇的二話沒說拿繩子捆人。

見人都安分了,姚靜就安心的進去洗漱,過了沒半個小時,洪文韜就回來,身後還帶了兩名公職人員。

“同志,這就是那入室的竊賊。”洪文韜指指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一看這花式的綁法,就知道肯定是出自梁樂之手。

那匪徒,從頭到腳差點被嘞成粽子。

別人家的綁匪,那見了公安絕對要面如死灰,瑟瑟發抖,可眼前這個倒好,看著公安進來,嗚咽著掙扎,恨不得立刻被抓走。

眼前這兩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

前面那個打起人來比悍匪都狠,這個看著弱弱的,可她這綁法……他也想死,還不如直接勒脖子,一死了之才好,比現在被折磨的強。

“行了,你們三個是人證,跟我們走一趟,順便錄下口供。”

“好的,應該的,我們穿件衣服就走。”二月份的天,半夜的氣溫冷的打哆嗦,姚靜說完將頭髮都攏進帽子裡,穿上毛呢外套,這才跟著一起去派出所。

三個人都是證人,姚靜交代了全過程,洪文韜補充兩句,匪徒全程點頭,順便又把教唆的人給提供了,剩下的就沒姚靜他們的事。

等三個人回招待所,已經快凌晨三點鐘,直接上床睡覺,直到次日的太陽爬出地面。

“學校裡只有一輛車,咱們這麼多人坐不下,你們幾個……”王教授有些歉意的道。

畢竟來的時候洪文韜提前過來的,現在要坐車一起回去,恐怕有點困難。

“教授不用為難,正好我也想在南城再多待兩天,到時候我坐火車回去也是一樣。”

坐學校的車,也就半天就回京都了,坐火車,中間還得轉站,可是坐一整天,這時候臥鋪票還不好買,所以坐一整天的火車,真的太累了!

“姚姐姐,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我跟你一塊坐火車回去吧!”自從昨天姚靜點頭讓王輝跟她學習醫術,那絕對就把姚靜當半個師父。

哪裡有師父坐火車他坐小汽車的道理,自然有火車,他也得陪姚姐姐坐!

對,就該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