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蕊已經徹底瘋了,哭的撕心裂肺,可她的每句話都像刀,對姚靜指控。

姚洪江也聽見動靜跑過來,一看姚蕊的樣子,還有衣衫不整的人,險些氣的昏過去。

“蕊蕊,我的蕊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姚靜這個賤人害我,她設計害我……”

姚蕊抬頭就見齊明賢呆若木雞的看著她,她撲過去抱住齊明賢的腿,拼命的哭,“明賢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我的心意你比誰都清楚,我怎麼可能會……我不想活了!”

齊明賢冷眼看著,他心裡很亂。

雖說他對姚蕊不喜歡,可也不討厭,更何況那天在火車上,他還不小心看了她,這件事總讓他覺得愧疚,現在見她出這種事,難免生出幾分同情。

“姚蕊,你先起來,這裡有公安同志,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公安同志會還你公道的!”齊明賢以為這樣說能勸她別哭了,可事與願違,她更是死死巴住人不放。

順著乾脆撲進他懷裡,眼淚鼻涕的全都抹在他身上,“明賢哥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不會嫌棄我,沒有你,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姚蕊一下衝進他懷裡,帶著一種古怪的味道,齊明賢心底泛起一絲噁心。

齊手將她從懷裡扒拉下來,猛得後退了大步。

姚蕊如遭雷擊。

她以為齊明賢還有一點在乎她,她以為齊明賢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她以為齊明賢不會嫌她髒……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她不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

姚蕊已經瘋了!披頭散髮,雙眼紅腫,身上的衣服也鬆垮垮的,一絲曖昧的痕跡。

她像是突然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把將齊明賢推開,歇斯底里鬼哭道:“齊明賢,當初在火車上你偷看我,你必須娶我,否則我就去公安局告你騷擾。”

齊明賢沒想到姚蕊這般無恥,她出了這種事,被全村人抓包,竟然要他出來頂缸,還拿火車上的事當籌碼威脅他。

他剛剛才軟下來的心腸,頓時變的冷硬無比,“姚蕊,火車上的事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辯駁,如果你想報公安,我齊明賢願意挨處分,可讓我娶你,做夢!”

姚蕊被他銳利森冷的眼神冷剮著,剛剛失去的理智瞬間回過神來,砰的一聲跪在他面前,哭求道:

“明賢哥,我剛剛都是被氣糊塗了,口不擇言,你是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怎麼可能會害你,我真是被姚靜給暗害的,我們一起出來的,可我竟然落得現在這樣,公安同志,你一定要仔細查清楚,絕不能放過這個害人精!”

梁小娥心裡也憋著火,幫腔道:“姚蕊說的沒錯,昨天我們倆在一起說話,就覺得身上被人紮了一針,接著就昏過去,誰不知道姚靜她會醫術?

肯定是她心思歹毒故意禍害我們,給我們下了什麼藥,否則,否則我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梁小娥越想越覺得是被下毒,不然這些混子哪裡敢對她下手?可惜自己的清白就毀在這些人手裡。

幸好徐志清昨天下午就被他爸支去河壩上記公分,不至於讓他看到自己的不堪。

剛才還相互攀咬的狗,為了拉姚靜下水,轉眼就好成穿一條褲子的人。

嘖嘖!這兩個人莫不是都把她當傻子?

都知道她是大夫了,覺得她還會給自己留下把柄?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哭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