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蕊感覺頭疼的厲害,像要炸開了,亂糟糟的耳膜疼。

劉勇這個狗男人,到現在她全身都疼的厲害。

再加上藥效沒過害她全身無力,剛才還昏了過去。

這會兒腦中嗡嗡的,睜開眼,看清楚周圍的情形,她的腦中轟的一聲炸開,巨大的恐懼席捲了她全身,打起哆嗦。

劉勇那狗男人穿著衣服,上衣襯衫的口子還歪斜得系錯了。

她呢?

敞開的房門擠進來呼嘯的冷風,巨大的恐慌下,她就像跌進了冰窟窿,寒意從腳底板往上升。

一動全身都扯的生疼,姚蕊咬著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劉勇,你別想找藉口,肯定是你作風有問題,人家清白的姑娘啊,還有門外的麥稈被點,只是引我們過來的藉口,就是要把這件事給做實了,是不是?”

別說,梁家的腦回路還真是夠新奇的,為了擺脫賠償的事,真生出了“急智”。

“是不是的,把那女人給拖出來問個清楚不就知道了!”梁芳捏著鼻子縮在最後面開口道。

剛才亂哄哄的,也沒太在意她,這會兒突然聽見背後有人開口,轉頭髮現她是個生面孔。

什麼時候混進來這麼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看她還挺時髦的,頭髮燙成卷,身上的衣服也不像他們補丁摞補丁,更像是……城裡人。

他們是城北人,為了跟城裡人區分,都只喊城裡的叫城裡人。

突然聽見梁芳的聲音,姚蕊想掐死她的心都有。

她這個親媽就是攪屎棍,她拼命的不想讓人看見,恨不得蜷縮成透明,偏偏梁芳不放過她。

沒等姚蕊想明白,下一秒就被人揪住頭髮,把她整個人從被子裡拖出來。

梁家的看她那一身的痕跡,心說,還真是賤骨頭,就這麼想男人!

“大妹子,你跟姐說,今兒是不是劉勇他強迫你的?只要你點頭,我們全村的人給你做主。”梁家的忍著噁心拍她的背,手上的力道跟砸在她身上一樣,疼的差點背過氣去。

姚蕊剛才腦袋被糊了,這會兒被砸清醒了,忙去扯旁邊掉落的被子擋在面前,快速的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梁家的,你在那裡放什麼狗屁呢?老子忙著伺候自己的女人,哪裡有空去點那個草垛子?再說,這娘們都是我的人了,彩禮我也給了,還需要向你們證明什麼?瞎扯犢子。”劉勇不爽了,這老孃們竟然敢挑撥?真是活膩了。

“就是,彩禮也收了人就是他的,劉勇跟自己媳婦在家裡睡覺又礙著誰了?”梁芳神補刀,切的姚蕊怒火升騰。

村裡人雖然對劉勇睡未婚妻的事有些說辭,可人家也不算犯法,這會兒不能抓著他不放。

相反,梁家的對賴上劉勇很極力,莫不是心虛?

“梁家的,我看這事真不像劉勇乾的,那草垛子值幾個錢?他也沒必要說謊。”

“草垛子就是你們梁家看管不利,你也別再打歪主意,賴在劉勇身上。”

“可我怎麼覺得梁家的說的也有理?你看這姑娘,哭的怪可憐的!”

“她可憐?誰家閨女能做出未婚就跟人滾在一起的事?分明是水性楊花的賤人,剛剛沒人進來,她連衣服都不穿,分明是還想找男人,呸!下賤胚子!你不許看!看一眼都能長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