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雄飛不屑搖頭,“我哪裡有閒功夫記你,今天第一次見。你這種武力也不行,腦子又蠢的蠢貨,一個個都記住,我啥事都不用做了,天天揹人名玩好了。”

齊元山臉漸漸發紅,氣的,展雄飛的話太打臉了。

在江湖上混,大不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可聲名不能丟。

這些話傳出去,不用混了。

“展少俠問我叫齊什麼有何用意?”

“還不懂!還問!真是笨蛋他媽給笨蛋開門,笨蛋到家了。”展雄飛簡直無語了,“你們齊王府派你這種人來,這是送人頭嗎?!我詐詐你,就是確定你是不是齊王府派來的。”

“現在呢?”

“現在我已經確定,你就是齊王府派來的。那麼齊王謀反勾結島國一事必然屬實。”

“即使你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又能如何。可惜,晚了。你就要死了。獵兔行動,開始!”

兔?嗯,展雄飛身法靈動,身體孱弱,攻擊力超強。類似閃電兔妖的特性。

這是把展雄飛比喻成兔妖了。

齊元山揮手,一聲令下,眾多黑衣人和兩個獵戶一起動手。

展雄飛無奈搖頭。“殺廢物浪費時間。我本無殺你們之心,為何偏偏一定要送死!執迷不悟。”

四個通神境的勢夾雜在一起籠罩下。

刀槍劍刺閃爍著亮光。

烏黑的毒針在紛飛。

兩個假獵戶竟是死士,身上鼓鼓囊囊,拼死求抱求溫暖。

展雄飛甩動釣竿,網線如劍,魚鉤如劍,釣竿如劍。時不時揚手,神意小劍伸出鬼沒。

身法靈動,遊走在眾殺手之間,遊刃有餘。青衣劍法已到化境。能將任何物體化為利劍,也能將利劍當做其他兵器來使用。

片刻之後一地死屍,展雄飛安然無恙。

齊元山修為最強,腹部被魚鉤切開,依舊不死在苟延殘喘。

“我,好恨啊。你竟然如此奸詐,把我們當成魚來釣。”

展雄飛走到他面前,眼帶悲哀,“齊元山,你還不明白嗎?你們哪配是魚,我才是魚。

你認為派你來的人認為你們能殺我嗎?

你錯了。

我們實力相差太遠。

你只是齊王府丟出來的餌,來釣我這條魚。順便釣釣其他的魚。

而我早已經吃下了別人的餌,早已上鉤。再吃一份又何妨。反而多了一份勝機。”

齊元山愣住,遲疑問道:“你是在說,我不是被派來殺你的,而是被派來送死?!”

展雄飛點頭。“是。你臨死前總算聰明瞭一回。

像你這麼笨,派來送死正好節約齊王府的修煉資源。”

齊元山忠誠齊王府的信念被摧毀,慘笑一聲“我好恨!”不再苟延殘喘求生,撒手人寰。

“哎!”

展雄飛長嘆。

計謀啊,計謀。冷血到算計自己人,真是殘酷。

算計來算計去,留下一地的屍骨,只不過成就一兩個人的野望。

就好似幾位大人物坐一起打牌,每一張牌都是高手能人或者百姓資源。牌一張張打出,人一片片死去。牌裡的人結下血海深仇,有可能只是給大人物增加點談資興頭罷了。

而自己不過是能看到牌局咬鉤的魚,可以選擇被清蒸紅燒,還是吃完餌飄然離去。

展雄飛舉起魚簍,望著裡面的山雞微笑,“現在正是吃餌的時候。送上門的餌,為何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