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永澤離開,帶土收回眼神,關上院子的們,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迅速結印。

“多重影分身之術!”

嘭嘭嘭!!!

一道道白煙炸起,這個破舊的小院當中瞬間多出了十幾個身影。

“你打掃門口,你打掃這邊,你打掃那邊……”帶土給每一個影分身都安排了不同的位置,同時進行打掃。

不過帶土沒有安排影分身打掃房子內部,他準備本體親自打掃房子內部。

開啟房門,帶土便感覺大量的粉塵鋪面而來。

揮動手掌將四周的灰塵吹散,帶土向內望去,熟悉的四腳木製餐桌,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只是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帶土走上木地板,已經被灰塵完美覆蓋了,自然也不用脫鞋換鞋。

他走進了廚房,嘗試著發動電磁爐,結果發現根本沒有電,或者壞了。

最後,帶土走上了二樓,拉開了他自己房間的門。

走進去後帶土朝著右邊看去,那邊有著一個雙開的玻璃窗,同時也放著一個書桌和椅子,書桌的右邊是一個放的滿滿當當的書架,以前帶土經常在這看書學習。

書桌的高度剛好到達和窗戶底部齊平,坐在那裡看書的時候無聊可以透過窗戶看外面的蔚藍天空,也可以看街道上的行人。

帶土走到書桌前,書桌上有著一塊相框,約莫鼬五分之四單扇玻璃窗那麼大。

相框上沒有別的,只有名為野原琳少女的照片,不是那種很大一張,而是許多小張照片組合在一起。

上面有忍者學校時期的照片,也有忍者時期的照片,照片上琳的表情都一樣,都是露著燦爛的笑容,彷彿在這個少女的世界當中沒有悲傷這一詞語。

帶土伸出手,想摸照片,結果只摸了一手的灰,多虧也相框的保護,裡面的照片沒有弄髒。

帶土原本準備用衣袖去擦,想了想這是永澤給的暗部制服,於是便找了一件以前的衣服權當抹布,將相框仔細的擦了一遍。

擦了一遍,帶土又仔細看了一遍,覺得還不乾淨,又細緻的擦了兩遍。

這下相框算是徹底乾淨了,細小縫隙當中的灰塵也被擦了乾淨。

帶土像以前一樣,坐在椅子上上,將相框抵在窗戶立放,剛好遮住右邊窗戶的五分之四。

這時候,帶土的視線當中就再也沒有別的了,只有琳的照片。

在以前他想要放棄的時候,他就會這樣,把琳的照片立起來,讓自己的視線當中只有著琳的存在,心中再度回想起琳激勵的話,勇氣和信念就會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

帶土就這樣默默的看了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後,帶土深呼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收了起來,然後下樓,開始房間內部的清理。

……………………

當永澤到富岳家裡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富嶽一家的所有人,富嶽在院子中站在鼬面前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麼,宇智波美琴帶著佐助坐在環繞房子建造的木質走道上,但是佐助明顯不想老實待在母親的身邊,一直試圖想遛到哥哥的旁邊,好奇父親正在和哥哥說什麼悄悄話。

富嶽這種等級的忍者,再加上永澤有沒有刻意的隱藏,自然是一進來就被富嶽發現了。

富嶽停止了對大兒子的教導,剛剛他是在傳授鼬火遁的技巧。

鼬已經在這場非同一般的中忍考試上晉級到了半決賽,再晉級的話就是決賽。

這場中忍考試和往屆不同,不僅是人數質量遠勝於往屆,也因為雷影土影風影齊聚,而賦予了一些特殊意義。

如果能在這場中忍考試當中奪冠,那對家族絕對是有好處的,都到了這一步,富嶽當然想鼬獲得最後的勝利。

所以他連最後這幾天也不放過,放下了族中的一些事務,親自傳授鼬火遁,各種經驗都傳授給鼬。

“永澤輔佐,你是來找鼬的嗎?”富嶽對永澤問道。

最近宇智波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鼬是永澤的弟子,所以宇智波富嶽覺得永澤應該是來找鼬的。

聽到富嶽的話,鼬也看向永澤,向永澤打了一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