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聽說蛇喜歡的花,又想到那條蛇,冷冷的打了寒顫,忙搖頭:“不要搬,我不要了,我不要這盆花。”

不要了?

那她可就不客氣了:“既然翁主不要了,就搬到我柳府的車上吧!多好看的一盆花啊!可惜,翁主害怕蛇。我不怕呢!”

翁主怒目圓瞪:“你……”可惜,話到嘴邊,她就是不敢再說要那盆花。想想會有蛇,就害怕。

柳雲燦扯起嘴角,笑問道:“怎麼?翁主又想要了,翁主想要,我給你。蛇喜歡的花,不知道蛇還會不會再去。”

“你……”翁主看看柳雲燦手中的竹木筒,嚥下心中恨意,“我們走!”

丫鬟攙扶著翁主趕緊的往外走,就怕柳雲燦又開啟竹筒,蛇從裡面鑽出來。

柳雲燦望著翁主的後背,警告道:“翁主慢走!翁主以後還是不要打別人東西的主意,他人的東西不知道會是什麼樣,或許是翁主不喜歡的東西呢。要是是那竹葉青的蛇,可是會傷了自己的。”

遠去的翁主轉過頭,瞪了眼柳雲燦:“你……”看著她身邊的殿下終究沒說出什麼狠話,只道,“你等著。”

柳雲燦一點不懼,“我等著呢!”

翁主氣呼呼的走了。

周子簫什麼話都沒插上。女人說話,男子插不上嘴啊!

柳雲燦也沒了心思再看花,隨意買了幾盆就回去了。

這事店家也挺倒黴的,兩筆大生意就這樣黃了。

不過,店家也算幸運,要不然兩方打起來,損傷的可就更多了。這些非富則貴的人家哪裡有他說話的地方。

上了馬車,周子簫猛盯著柳雲燦的袖子看。

本來柳雲燦不想開口問的,可是,周子簫一直盯著她袖子的好奇目光,讓她不得不開口問:“你瞧什麼?”

這是明知故問!

周子簫指指她的袖子:“你隨身帶著竹葉青蛇?”

柳雲燦摸了摸竹筒,蛇睡覺了,她解釋道:“上次,有事把它叫醒了,只它一條蛇挺孤單的。它不樂意獨自待著,就喜歡跟著我。我就把它帶在身邊了。”

周子簫:“你……”他無話可說,把蛇帶在身邊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她怎麼會想起來養蛇呢?還是毒蛇?

“你為什麼要養只毒蛇?毒蛇耶,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它毒死了。”周子簫問出心裡的疑問。

“不會的。”柳雲燦見周子簫不理解,又解釋道,“它不會咬我的,它認識我。”

蛇認識她?

別搞笑了!

它今天見了我一面,難道我也可以說,那它認識我嗎?

太搞笑了。

她可真的什麼都養,小紫,他給的貓,這又來了竹葉青。

周子簫隨口問道:“你還養了什麼?除了小紫,皮皮還有這蛇。”

柳雲燦搖搖頭:“沒有了,有,也是它們自己跟著我的,不是我養的。”

“它們?”周子簫疑惑柳雲燦口中的它們,它們是什麼鬼東西?

柳雲燦點點,想著那些小動物,心裡就高興起來,她微笑道:“嗯!它們喜歡跟著我。比如,簪子上的瓢蟲。”

“瓢蟲?簪子上?”周子簫彷彿不會說話了,只能像孩童那樣跟著人學重複他人的話,那樣學說話。

“嗯!”柳雲燦點點頭,它們就愛跟著她。她也沒有辦法。好在,它們不惹人眼。一般看不出來。

周子簫低頭看過去,一隻九星瓢蟲一動不動的臥在柳雲燦頭上的金簪子上,就像假的一樣。

不,假的哪有這麼真?

不,真的哪有這麼假?

不對,話到底該怎麼說?這簪子上的瓢蟲像假的真瓢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