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有警笛聲響起,只奔著東南方向而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酒店的方向拜師在東南方向,想到這兒,我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一種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中湧現,可能我們沒有算計到對方,但是被對方算計了,他們這會兒應該是奔著芳華去了。

這裡目前也沒有什麼線索了,我們也不能放任著芳華那邊不管,所以強打起精神,又讓四葉帶著我們回去了。

這次回去沒有直接回到29樓,隨著我們剛到自己的房間時,警車停在了酒店樓下。

透過窗子,我看了一眼29樓的窗戶還是開著的燈光,還是一閃一閃的,我們幾人再去便不方便了,所以留下沉默保護我們撕夜過去檢視了一眼。

“芳華還在,警察來是因為這裡又死了一個人。”

一團團迷霧在我們心中籠罩著,我們實在是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一切按照這種方向發展,對方到底是誰?為什麼有這種實力?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房間裡悄無聲息,大家都沒睡,睜著眼睛,不知想著什麼,而沉默站在窗邊抽了一根接一根菸。

【】

豔琪,剛才用了沉默教他的保命的那一招,不過實在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居然被對方識破了,對面直接伸手抓住了軟體的劍柄,那反應速度簡直是超神神,宴請目前見過伸手最厲害的兩個人,一個是司夜,一個便是沉默了,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水平,但跟沉默或撕夜相比,明顯不落下風。

沿襲自傷800,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沾到,對方握著劍的手,同樣是一隻木頭手,見實在躲不了焰器,只好放手一搏,孤注一擲的跳進了黑衣人之前召喚出來的黑洞。

這種人為召喚出來的時空黑洞,往往不受自己本人控制,也就是說,對方可以召喚出來,但對方沒有辦法抓住禁區裡面的人,裡面縱使是地獄也好,總好過被黑衣人抓去。

在燕琪進去的一瞬間便被眼前的景象恍了眼,這是一個鬧市,不過不是給活人的集市,道路兩旁有各種各樣的小攤,裝飾偏古風一點,畢竟兩邊還是那種客棧型別的房子構造,而裡面買東西賣東西的人穿著服飾有古代有現代,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是飄著走的。

焰起一進去,便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因為是活人的味道和鮮血的味道。

這是鬼市。

焰器心裡暗道一聲糟糕,平時進來他還有辦法隱藏一下,可現在他受著傷,尤其是他的血,又極其吸引鬼物,眼線真的是避無可避,。

正當她思考怎麼辦的時候?,扭頭一看,那個黑衣人竟然也鑽了進來,為了抓他,竟然做到這種地步,豔琪想都不想拔腿,便跑。

這一跑,追他的不止是黑衣人,還有一個接一個的鬼屋,雖然抓他的人變多了,但也很大程度的阻擋了黑衣人的行動。

鮮血透過厭棄的手縫,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沒有一滴鮮血落下,地上便開出一朵鮮紅的花,這花沒有葉子,俗稱曼珠沙華。

據一種傳言來說,地域貧瘠的黃土中長的每一株曼珠沙華,都是用活人之血澆灌的,這會兒倒是驗證了這個月傳言。

豔琪早就把軟劍拔了出來,可能傷到了血管,血流的很快,有一些失血過多,他的眼前有點發白,身子也變得疲累起來。

不過現在不能停,一旦停下來便是死路一條。

每當他跑過一處地界身後追她的鬼屋,便又多了一些,黑衣人劍搶奪,不過這些鬼屋,及時止損又跳出了這個空間。

看來這個黑衣人能隨心所欲的開啟鬼市空間,可焰器不能,她扭頭一看,看著黑衣人冷冷的盯著他,一點一點的合上了空間出去也是死路一條,在裡面還是死路一條。

黑衣人彷彿就是在賭,豔琪會不會出來?所以那空間合的十分緩慢,焰器猛的踩地,從地上跳到一處房頂上,轉過身來,低頭俯視著黑衣人,伸出手,輕輕笑著,最後比了一箇中指。

空間合上了。

看著身後密密麻麻的鬼屋怨氣,心中有些唏噓,看來今天真的要栽了,不過有點可惜,死在這連句話都傳不出去,想說遺言都沒有辦法。

他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模糊,基本全靠一口氣撐著,這會兒她已經不再捂著腰上的傷口了,血跡已經染紅了,她身上穿著的藍色旗袍,有蜿蜒的從他腿上留下去。

他跑過的路線開滿了一朵又一朵鮮花,一眼望去道也是壯觀。

正在嚥氣,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鼻尖突然湧入一絲誘人的味道,是食物的味道,真難得,難道這個地方也會販賣人類的食物嗎?,不是說鬼都是隻吃香燭的嗎?

一家極具現代化的店出現在前面,周圍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生怕人注意不到這家店似的,幾個大字掛在店面頂上,上面寫著,黃泉火鍋。

飯店的門從裡面開啟,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走出,一頭白髮,手裡搖著摺扇,穿著一身書生裝扮,從門口處,向豔妻瑤瑤的伸出了手。

是良性!

他的火鍋店裡好像不允許私自打鬥,只要能過去,便有一絲活路,豔琪又打起精神,這個時候離他最近的一隻鬼已經快要抓住了他,伸出一隻手,勾搭了他的衣角。

豔琪猛地向前一躍,摔在了火鍋店門口,昏迷前,他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良性的袍子,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盡力了,生死由天吧。”

燕起這麼想著,陷入了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