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調|戲小孩子啊!”久一諾簡直想把自己埋起來。

面前的夕才十五啊!她怎麼好意思下手的。

她原本以為之前的自己和夕是日久生情,合計著是她自己撩出來的。

“不吃掉就浪費了。”久曦說完,還看了一眼地上的粥。

夕連忙道:“地上髒,別吃。”

久曦:“我知道,我不吃髒東西。但你乾淨啊。”

久一諾終於明白現在的夕那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和誰學的了,和自己。

作孽啊!作孽!

夕因為驚訝微微張開嘴。

久一諾看著泛著淺淺水光的薄唇,居然可恥的想親。

她只是想想,久曦那邊直接上手了,捏著他的下巴笑得像只狐狸精:“讓姐姐嚐嚐怎麼樣?”

夕愣在原地,明顯沒明白久曦的意思,呆呆的問:“……嘗什麼?”

住手,不,住嘴!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久一諾阻止不了,但是幸好有人阻止。

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一開始和久一諾搶匕首的中年男人鍾梁赫然走在最前面。

他微微抬起下巴,彷彿對誰都不屑一顧,儼然一副老大的樣子。

他旁邊跟著慘死的地中海男人馮虎和那個被老鼠吃掉的胖子龐德,後面是蒙葆、呂邵天以及其他幸運兒。

鍾梁率先開口道:“我是說怎麼少了一碗米,原來有兩隻小老鼠偷吃了。”

不等久曦說話,夕擋在她面前道:“米本來就是我帶來的,我想煮就煮!”

他這樣子說著,卻明顯是底氣不足。

他的身體甚至在微微發抖,似乎很害怕。

蒙葆開口了,她看起來像一隻小兔子一樣可愛又柔弱:“可是我們是一個集體,你當初居然答應拿出來的,就要遵守規則。”

夕的小臉上湧現怒意,看起來奶兇奶兇的:“我答應?明明是你們搶走的!”

龐德手中拿著一根木棒,木棒上還沾染著新鮮的血跡。

他右手拿著木棒輕輕敲擊著左手手心,威脅之意溢於言表:“小孩說話別這麼衝,不然叔叔會忍不住想教訓你的。”

他將木棍舉起,貼近夕臉邊敲了敲。

他的力道不重,但是木棒上的血卻是沾在了夕臉上。

夕似乎抖得更加厲害了,但是他還是攥緊小拳頭,堅持道:“你們的規則也不公平,別人都是一天兩碗米,我和姐姐一天只有一碗,根本吃不飽。”

“吃不飽就要當小偷嗎?”馮虎嘴角裂開一抹笑,他的顛倒黑白導致夕臉瞬間褪掉了所有血色。

“我不是小偷,那些米本來就是我的。”他的聲音已經帶了點哭腔,眼圈更是紅紅的,卻極力為自己聲辯著。

“喲,要掉金豆豆了啊。”

“真沒出息。”

“娘娘腔。”

“不問自取就是偷,小偷還有臉了。”

“就是,連道歉都不會,還委屈上了。”

“誰有本事就聽誰的唄,沒本事就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