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一點身為人父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白昊也接到了一通來自王叔的電話。

遮蔽了芊夏的意識,在電話裡交流了小半個小時。

他驗證了早已猜測到的結果。

結果並非重點。

重點是這個結果,完善了他內心的那個極其可怕的猜想。

結束通話電話。

只覺得寒意徹骨。

……

……

大雨傾盆。

天空被烏雲籠罩,不見天光。

這已是接完電話的一個小時後、

頹然坐在黑暗房間中的白昊。

聽著外面噼裡啪啦的雨點聲,與屋內門外傳來的粗魯叫罵與惡劣拍門聲。

在門外傳來,再不開門就要強行撞門進來的話語時。

他站起身來,跌跌撞撞朝房門走去。

開啟門。

還未來得及說話。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來。

面頰火辣辣的疼痛。

儘管眼盲無法視物,但白昊仍舊死死“注視”著暴躁的男人。

輕聲開口道:

“你還想再殺死我一次嗎?”

男人神情一怔。

並未能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覺得不知所謂,就是胡言亂語不想給自己這個當爹的錢。

和她那噁心的母親一樣,都是騙子!

“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所以你很憤怒,覺得世道對你不公對嗎?”

之前王叔的那通電話,是告知親子鑑定的檢驗結果。

兩者在生物遺傳學的角度上,並不構成父女關係。

至於檢驗的毛髮,則是那天讓王叔友情出演惡霸的清晨,送到他手裡的。

“你……你怎麼知道?!哦對,一定是那個賤人告訴你的對不對,你們母女想要離開我去那個姘頭!”

想到這裡,江遠端的表情立馬扭曲猙獰起來。

這是他作為男人,絕對無法容忍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