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讓錦衣衛去保護他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幸好是被錦衣衛知道了,否則還不知道這個混賬東西能闖出多大的禍呢。”

魏權問道:“那陛下,我們要怎麼做?”

李烜哼道:“韓侯豈是這般好刺殺的?太子手上無人可用,讓李昭派人看著太子府的護衛就行了,若有異動,殺無赦。”

魏權道:“聽錦衣衛說,太子準備啟用當初謝心忌留下的勢力。”

“不管是誰,派人全部給朕滅了。”

“是,老奴明白了。”

魏權躬身領命,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太子呢?”

太子呢?太子不做處置嗎?

“太子!”李烜臉色陰沉可怕。

良久,李烜微微嘆氣,“將此事保密吧,不要讓別人知道,這個逆子知道他的人被殺,應該就會有所收斂了,這次,便算了吧。”

“是,老奴遵命。”

魏權躬身離去,李烜只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心中難受至極。

另一邊,韓圖回府,見李閒還沒睡下

“外公今日跟父皇可是聊了很久啊。”

韓圖笑道:“這麼多年沒見了,便是有些君臣情誼,故而多說了兩句。”

李閒笑了笑,也不說話了。

韓圖擺明了不願意多說,李閒也不多問。

“時辰也不早了,那外公就先休息吧。”

“閒兒也早點休息吧。”

“我知道了。”

韓圖嗯了一聲,隨後往後院而去。

李閒臉上的笑容慢慢一收,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次日,韓圖在李昭的帶領下來到城郊兵工廠。

“下官薛放...”

“下官何奎...”

“見過侯爺。”

薛老七跟何奎作為兵工廠的主事,自然是親自出來迎接。

他們昨晚便收到了李烜的命令,也知道今日韓圖會來。

韓圖連忙道:“兩位不必多禮,老夫來得唐突,還請不必介意。”

也無怪韓圖姿態放得這麼低。

這畢竟都是李修涯的心血,李修涯費了千辛萬苦才弄出來的兵工廠,如今卻是要被他輕易接盤。

韓圖也是怕這些李修涯手下的人產生什麼牴觸的情緒。

說白了,韓圖現在就是個摘桃子的人,多少是有些不合適的。

否則以韓圖的身份與行事作風,無論是對誰也不必這麼客氣。

薛老七與何奎當即道:“韓侯不必如此,我們侯爺說了,陛下說韓侯可信,那韓侯就一定可信,今後還請韓侯多多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