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南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廖克把手放到了她的頭上。

欒南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這下子,浦濤就能活了。

想到這兒,欒南把眼眶中的眼淚,使勁兒的擦擦。

隨後,跟護士小姐借了下她的服裝。

“這是要做什麼?”

欒南只是笑笑,什麼都沒講。

“那你不能去其他病房。”

欒南點了點頭,看著鏡子裡穿著粉色小護士服的女人,有點不敢認是自己了。

欒南悄悄的去到浦濤的病房,然後,坐在凳子上,看著他睡覺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喜歡。

欒南想要用手輕輕摸著浦濤的臉,卻停住了,而是拿著大針管,裡面全都是空氣,把針頭卸掉了。

就不信,浦濤記不住她。

欒南把尖部衝著浦濤,這樣一懟上去,肯定痛的浦濤滿地找牙。

“你能不能記得我?就看這一下了。”

欒南使出吃奶的勁兒,一隻腿抵到了床沿上,兩隻手抱著巨大的針管。

“哐。”

欒南聽到了一聲巨響,應該是尾椎骨的動靜。

哼。浦濤,這下能記住欒南了吧?

可是,浦濤依舊睡著,沒有被大針管所打擾。

欒南皺了皺眉頭,這不符合科學,剛才的聲音,明明是尾椎骨斷裂的動靜。

多麼痛的領悟!

應該在今後的很多天,浦濤上廁所都費勁兒才對。

欒南帶著無數個疑問,掀開了浦濤的被子,竟然看到一個夜壺碎裂了。

浦濤現在,已經大小便不能自理了。

針管赫然落地,欒南哭的不成聲。

怎麼會這樣?

“嫂子?”

馮昌樹看到欒南穿著小護士的粉色服裝,來到他的辦公室。

“嫂子,你怎麼這一身打扮啊?”

馮昌樹不清楚,欒南這是在弄什麼么蛾子。

“馮醫生,你能不能坦白的告訴我,浦濤究竟怎麼了?”

馮昌樹頓了頓,繼續編著浦濤在給病人動手術之類的。

“那棟樓?你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