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基地召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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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很不錯呀,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狗肉的味道不錯吧。”老皇帝看著跪在腳下瑟瑟發抖的司馬將軍和上官縣令,嘲諷的說道。
他們倆的一舉一動,早被監軍詳詳細細地彙報給皇帝,當然,皇帝也知道了他的將軍並沒有違抗他的旨意,狗血也潑了,箭也射了,刀也砍了,只是對手太過詭異,不是他的將軍能抵抗或對付的。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讓這倆敗類還能活著趴在自己的跟前。
“來人,將這個司馬老賊給朕,給朕,給朕關起來!”劉徹把句“給朕拖出去,砍了”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看著長安令,一時不知道咋辦才好,上官縣令本來是不用跟去的,他是縣令不是將軍,只是怕北軍慘劇重演,硬著脖子,賭劉暢第一次沒殺他,第二次也不會殺他,才跟來的,雖然,說起來舔著臉給那個煞星搓背洗澡,又和他把酒言歡有失官體,但畢竟沒什麼大錯,老皇帝沉思半天,最後只好說道:“滾滾滾,滾回你的縣衙”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朕親自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當看到滿臉羞紅的司馬將軍跟兩個衛兵走出大殿,一股無名火不由的竄了出來。老子誠心誠意地求神仙,神仙一個都不現身,老子對神仙死心了,冒出這麼個妖孽。
“陛下三思!”
還未等皇帝說完,所有的大臣都跪倒在地,出奇的整齊,無一列外。你去我們就得跟著去,你有裡三層外三層的禁軍守衛,我們咋辦?
這祖孫倆都太可怕了,一個閉眼殺人,一個瞪眼殺人。你們祖孫倆的事我們可不敢參合了。現在這個煞星不來找麻煩,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哪敢主動湊上去惹那個不知道是鬼是妖的東西。
皇帝沒來,而司馬將軍和上官縣令二人,第二天卻聯袂而來。
在朝堂上,在眾臣的極力勸說下,皇帝終於放棄親自前往的打算,不過,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眾臣,尤其是丞相田千秋和搜粟廷尉桑弘羊的面前不管國庫還是府庫,沒有一文錢,連軍費和救災資金都沒有,整個帝國,名副其實的一貧如洗。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更要命的是那個煞星的債還沒還清,即使現在馬上從其他地方緊急調撥,誰也不敢保證,不被這個變態再次洗劫。
在皇帝退朝後,三公九卿第一次密謀,將司馬將軍放出來,讓他與上官縣令一起,與劉暢談判。當然,能夠把被搶的錢要回來更好,要不回來,讓劉暢別再搶了,最少最近別搶。談成了,三公九卿一起上書為他請功,當然,談不成,對不起,繼續回小黑屋待著,等哪天皇上想起你,在放你出來。
“說完了?”等上官大人像便秘一樣,拐彎抹角的說清自己和司馬將軍的來意,劉暢接著問一句。
“這個這個這個,說完了。”
“怎麼會呢?肯定還有。”
“真沒有了”
“你確定沒有了?”
“我、我確定。”
“這樣啊,那你們回去吧,跟丞相說一聲,你們帶給我的話,我聽到了。”
“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回去吧,丞相他們會明白的,不明白就讓他丞相也別幹了。我還要給父親守孝,就不留你們了。”
“真是豈有此理,你們看,這事如何是好?”望眼欲穿的田丞相等二人回來,把他們談判的過程詳細地敘述完,就連司馬將軍中途打個噴嚏,撒了一泡尿都沒有遺漏的彙報一遍,田丞相還是沒弄明白,劉暢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讓我明白什麼呀?他什麼都沒說。”田千秋心中暗想,又不敢說出來。也不敢說自己不明白,要是說自己不明白,那不正好印證了‘不明白就讓他丞相也別幹了’這句話?於是,先怒滿胸膛,大罵一句,表示自己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的意思自己很不滿意,然後,再徵求同僚的意見。
“丞相,你說的太對了”作為人精的御使大夫,一看丞相做作的憤怒表情,不但明白了劉暢的意思,也明白了丞相不明白劉暢意思的意思,靈機一動,趕緊給丞相找臺階:“這劉暢的確太過分了,居然要我們先拿誠意,我們是誰?我們是官府,能跟他心平氣和的談話,就是最大的誠意。”
“哦~~”聽到御史的解釋,丞相心裡一下亮堂起來,原來是要跟我要好處,這個屁孩子,這麼小就知道撈好處,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缺少家教。不對,他的家長好像是陛下,還好,還好,沒說出口。
“他會不會是在要好處、要錢?”一般不參與政事的太尉,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沒辦法,誰叫自己的軍人不爭氣呢,也不敢再叫囂“揍丫的”了,按常規,沒人不喜歡錢,於是太尉決定走‘金錢路線’,什麼是好處,當然是錢哥了,既然不能用拳頭‘揍丫的’,就用錢‘砸丫的’。
“可是,我們現在沒錢啊。府庫裡都可以跑馬了。上哪弄錢給他啊。”御使大夫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哎,怎麼老談錢啊錢的,多俗氣。小人喻於利,君子喻於義,我們要用大義上感化他。讓他知道,偷錢是小人行徑,是可恥的,做人要坦蕩,要光明磊落。對,送匾!就是坦蕩二字,讓他悔悟,讓他感到羞愧,主動把錢送回來。”田丞相越說越覺得理由通順,感覺自己佔領了大義陣地,不知不覺,連臉色都有些綻放光芒,彷彿看到一個小人無地自容的跪在自己面前,舉著成堆的馬蹄金,請求自己的原諒。
“可,他就是一個小人啊,不單是一個小人,還徹徹底底是個小人呀。”御史看著激動不已的丞相,也不敢給他潑涼水,心裡嘀咕著,嘴裡還是大吹法螺:“丞相就是高,實在是高。”
於是,第二天,一塊裝裱精美,上書丞相親筆,遒勁飛揚‘坦蕩’二字的巨大橫匾,由司馬將軍和上官大人親自抬著,後面跟著一群吹吹打打的吹鼓手,喜氣洋洋地向劉暢給他父親守孝的亂葬崗走去。
這個舉動,可是真正驚呆了路人,誰家到亂葬崗不是悲悲慼慼,哭嚎盈天,沒見過這麼興高采烈去上墳的。
“這是怎麼回事?誰家的墳墓冒青煙了?”不明就裡的平民,紛紛放下手中的農活,跟了過來,以至於在吹鼓手後面又跟著一串長長的隊伍。
“蕩…婦?”劉暢看著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字,不明白為什麼把這個婦字寫的缺胳膊少腿的。難道是諷刺我打瘸別人的腿,又看看臉上充滿喜氣的兩位朝廷大員,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送…給我的?”
將軍到沒啥反應,因為,上面到底寫的啥他也不知道,不認識!就知道是兩個字,張牙舞爪的二個字。聽到劉暢念出來也沒明白,丞相為什麼會寫‘蕩婦’送給劉暢,應該寫“蕩子”或“蕩男”才對,明顯眼前這個小子與‘婦’無關,送給他老婆的?沒聽說他有老婆呀!難道是‘蕩平婦人’的意思,這麼小就有這麼遠大的理想抱負?眼睛裡甚至冒出崇拜的目光,嗯,回家,自己也寫一個,掛牆上。
縣令就和將軍的反應不一樣了,他是文人,自然知道,這是‘坦蕩’,聽到劉暢念成‘蕩婦’臉都黑了,也不敢貿然解釋。解釋?說婦字身上還有很多美妙的零件,不能弄丟了,丟了就不好看,不是‘婦’了,什麼意思,你告訴神童大人,你念錯了?你敢懷疑神童大人不認識字?神童大人說是‘蕩婦’,它就必須是‘蕩婦’,只是要怎麼解釋,縣令一時心裡沒了主張,不由的尷尬地站在那裡。
劉暢倒也沒太在意,也沒有問為什麼要送‘蕩婦’給他,當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是‘蕩婦’,只感覺字寫得挺好看,比他的字好看多了。只是平靜地看著上官縣令,等待下文。
“這個蕩…”縣令正在努力,想把話題引導到丞相交代的話題上。心裡也在埋怨,堂堂一個帝國丞相,怎麼想的,給一個垂髫童子送匾。你可以寫,但也得問問,他到底認識不認識字呀,現在好了,這個神童不識字,字讀反了不說,還讀錯了,瞎子點燈白費蠟燭了。
帶來的高帽子扣不上,沒法繼續忽悠啊。你不‘坦蕩’,我怎麼好意思要錢?看著還沒有五尺高的劉暢,縣令有些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