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相處,那股違和感愈加清晰。

更甚至,每次被秦奚薇有意無意的觸碰,他竟然會感到排斥。

這種排斥,一直在提醒著他。

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對秦奚薇的態度越來越矛盾。

好像每次和秦奚薇在一起,總會有什麼不可控的東西發生,包括他的情緒。

今晚,完全驗證了這一點。

他和黎問都不是衝動的人,從小被作為繼承人培養,16歲開始就進入集團開始熟悉業務。

形形色色的人見了太多,爾虞我詐也經歷不少。

早就過了少年時期那易暴躁衝動的時期,卻是在會所包廂內大打出手,還讓一眾弟妹看笑話。

這不可控的發展軌跡,讓傅惑心中驚懼。

黎問一針見血,“但她怕時想想。”

恢復了智商的黎問,確實是精明。

透過那短暫的細節就分析出了這一點。

傅惑眼中閃過讚賞,肯定道,“沒錯,她怕時想想。”

黎問,“她不敢和時想想對視。”

傅惑,“時想想一來,她就在竭力縮小存在感。”

黎問,“既怕,卻又充滿了自信,導致她每次面對時想想都有一種強烈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矛盾感。”

兩人就在這一人一句的模式下,還原了剛才的一切細節。

而也正是這些細節剖析,讓兩人內心產生了想要探索真相的強烈念頭。

傅惑問出了最直白的關鍵點,“她為什麼怕時想想。”

黎問同時出聲,“為什麼硯行他們不會被影響?”

隨後,包廂內再次陷入了冗長的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惑說,“我想有一個人會為我們解惑。”

他說完,拿出手機翻開了通訊錄,找到了號碼。

撥打。

他說的是會,不是能。

能為他們解惑的人多,卻只有一人會願意給他們解惑。

黎問哂笑,“你是說,謝無淵。”

時想想的事蹟,他當然清楚。

講真話,他從未對時想想有過任何輕視或看不起的想法。

偏偏今晚他就好像中了邪,沒來由的就拿捏著時想想,還被時想想暴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