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想想可是清楚的看到,席僅澄後腰別了一把漆黑的槍。

這小子....

“想想姐,等會你可要保護我。”

謝以珩一直湊在時想想身邊,他可是把親哥的話時刻記著。

雖然他臉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他害怕。

時想想覺得這些人是真的一個比一個會裝。

也是,生在這種家庭中,怎麼可能單純得像朵小白花?

他們坐在二樓的觀賞臺上,看著底下穿著各色各樣服飾的人,戴著看不清容貌的面具。

時想想深深覺得,這比萬惡的資本家還要讓人痛絕。

一想到這還只是個序幕,她就更牙疼。

她甚至不敢想象,就連那個看起來很溫潤的沐三沐敘知,此刻也冷眼旁觀著,毫無波瀾。

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踏馬到底是什麼三觀思想?

“這樣是不行的。”

聽到她的呢喃,一側的席辰域好似找到了挑釁點,噙著笑戲謔,“哦?怎麼就不行了?”

時想想瞟向他,不知道怎麼的,她在此刻竟然覺得以前時芷妤是個戀愛腦還挺好....?

總比這些人高高在上不把人命當回事要好。

他們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都把視線投了過來。

時想想看到不管是沐敘知,還是謝以珩,或者是白硯行,亦或者是時芷妤....

甚至其他人。

他們臉上都是一幅淡漠的理所當然,似乎根本不會深想這樣的做法到底有什麼不妥。

習以為常的漠視,視人命如草芥。

沒有半點人權。

時想想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住了內心的暴躁。

就聽席辰域低沉的笑道,“這可不是我們逼迫他們的,這是他們主動找上門索要的機會。”

“怎麼?”

“你現在不忍心看到的這一幕,卻是他們擠破腦袋都想要躋身進入權勢圈的資格。”

“他們有他們的生存方式,而作為制定規則的我們,只需要給他們提供這個機會。”

“時想想,你沒有立場去阻止他們攀炎附勢。”

“。”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