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自救,剛好我會駕駛飛機。”

時想想頓了下,“不過你的道謝我接受了。”

這樣應該能讓對方心安一些。

連禮乘笑著說,“你很善良。”

“.....”

時想想是有片刻的傻眼。

好人卡就這麼輕易的被他發了出來?

話說,這對話....

她為什麼覺得應該是連禮乘和沈初禾之間會展開的對話情節?

“你這說辭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你知道我那個圈子的人都是怎麼說我的麼?”

連禮乘挑起眉梢,微微不解,“怎麼說的?”

“蛇蠍美人,精神病患者,瘋女人。”

她笑了下,“不管哪一個都和善良不沾邊。”

連禮乘眼中有一絲錯愕浮現,連語氣都輕盈的帶了點不解,“怎會。”

短暫的沉默下。

連禮乘認真的說,“你看起來不像有病的人。”

“.....”

時想想笑著反問,“有病的人會讓人看出她有病?”

她是覺得連禮乘很有趣。

這種對話的展開模式,還真是讓她心情稍微更加期待了。

話題就這麼被終結。

連禮乘定定的看著她,微蹙起的眉梢仍舊顯露出一絲不解。

卻也沒有過多追問,這是屬於對方的隱私。

誠如他一開始的邀約目的,今晚這頓飯只是感謝對方在飛機上面的所作所為。

他並不想過多深入瞭解。

於是這頓飯,在相對沉默中結束。

臨了連禮乘去結賬買單,時想想在餐廳外和他道別,“再見。”

時想想準備飯後消食,天城她還是第一次來。

壓根就不清楚這座城市的路線。

從餐廳出來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沿著道路走,她自認已經很給海聽若面子了。

結果就是她都走累了,也沒遇上類似綁架之類的危險!

草。

時想想又一次懷疑她被黑化的海聽若給戲耍了。

這踏馬都不叫人幹事了。

最終她還是打了車回酒店,這一晚真是風平浪靜。

第二天,時想想就接到了邢宗偃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