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外怒不可遏的,正欲破門而入的人群。

猛然釋放出來自己的玄氣。

轟——

一陣劇烈的玄氣氣浪就是瞬間將最前方的數十人都是擊飛,“你們再敢在此處胡鬧,就別怪我將你們全部趕走!”

感受到此人高強的玄道氣息,一些人都是選擇不再說話,向著一旁退去,生怕惹怒到此人。

眼見城門外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忍讓,和默不出聲,那指月宗的首席長老,也是上前,施展了一種詭異的身法,就是來到了那士兵長的身前。

“你是何人?”士兵長道。

眼前的紫衣道袍,身法極其詭異,自己一時間居然看不清他腳下的步術,就是出現到了自己前方几個身位的地方。

這人修為起碼得在靈海八段以上!

“哈哈哈!老夫出生的時候你恐怕還在你媽的懷裡吃奶呢!”

“我告訴你,我乃是邪月山下,五指道人的土地,現為指月宗的首席長老,天驅子!”

“哼!我管你什麼人物,今天也不能在此處撒野!”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老夫平心而論,你先前帶進去的幾人,算是破了這郾城的規矩,若是再不讓他們滾出來,你就不怕我們將你這城門都給拆咯!”

“哼哼——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宗門,也敢在此造次 ,拆城門?呵呵…不怕這荒家怪罪下來,把你們全都殺盡!”

“是你們先壞了規矩,那荒家歸罪下來,恐怕也是先殺了你們!”紫衣道袍明顯氣不過就是怒道,白色小胡和白髮都是翹起,一副瘋子作派。

“你可知道他們是誰讓進去的?”

“管他們是誰讓放進去的,今天不讓他們滾出來,老夫誓不罷休!”

“漢南郡可曾聽說過啊?”

士兵長這話一處,原本火氣沖天的眾人內心都是猛地一驚。

就連著紫衣道袍的老頭,神色都是暗暗一陰,瞳孔微縮,在原地就是愣住,他可太知道那漢南郡的威名了。

腿腳稍稍有些顫抖,紫衣道袍竟是差點跪倒在地,猛地一個踉蹌。

“我想起來,我家裡有事,你們慢慢聊,慢慢聊…”話還來不及說完,紫衣道袍就是趕緊施展出一種步法,瞬間就是跑出千米之外,那還顧得上自己的顏面,誰叫自己剛剛要出風頭,真是晦氣。

剛剛憤怒的隊伍長龍,也是安靜來下,之前不少揚言要拆了這城門的激進分子也是暗自離去。

參賽還不一定能晉級呢,保命要緊!

大都抱著這個想法的人都是選擇忍讓,不再計較,誰叫他們的後臺是那漢南郡呢,自己無錢又無勢,只能任由他們。

而在城外眾人打退堂鼓時,一穿著錦衣玉服的男子,身體修長,面部精緻,也是從人群裡面走了出來。

面對著這漢南郡的人,也是不畏懼道。

“這漢南郡的單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過就是僥倖奪得了郡門之冠而已,就敢如此違背規矩!”

“這按照依次前來的時間,登記進城的規矩可是荒家定的規矩。”

“你們莫不是要違背了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