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眾人領命。

李一鬆轉頭看向大刀會劉震宇,笑著道:“劉會首……”

“屬下在!”劉震宇連忙抱拳,直接以屬下自居。

“不必緊張,劉會首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李一鬆和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將聲音提高了幾分,環視眾人道:“今日,誰與同共同浴血,誰就是我的兄弟!”

“大刀會不負李家,李家必不負大刀會!”

李一鬆下令道:“兄弟們隨我殺上飛虎寨,搶了飛虎寨的地盤,給劉會首做山門!”

“殺上飛虎寨!”李家眾人熱血沸騰。

劉震宇更是紅了眼眶,跪地抱拳道:“屬下誓死追隨公子。”

李一鬆將劉震宇扶起。

劉震宇是這次事件中唯一堅定不移的站在李家這邊的人。

無論劉震宇是真心,還是投機,李一鬆必須要給眾人樹一個榜樣,李家之內,有姚興安、範老四;李家之外,便是劉震宇。

他們就是李一鬆給底層武者豎起來的榜樣!

再加上飛虎寨、蘭州幫、河套幫這些血淋淋的例子,所有人都會切身的感受道,什麼是順者昌,逆者亡!

三位族老看著威勢已成的李一鬆,眼中同樣滿是激動。

飛虎寨所餘無幾的精銳已死,剩下那些小雜魚已然不成氣候。

李一鬆接收了飛虎寨物資,即刻下了山。

剛走到半路,便看到前方旌旗林立,候永年帶著三百府軍士將他們攔了個正著。

候永年橫刀攔在馬下,沉聲道:“李家主這是打哪來啊?”

“怎麼?李某要去哪,還要向府軍報備嗎?”說著,李一鬆天水刀轟然斬下,一道長長的溝壑從府軍和李家眾人中間犁開。

泥龍飛舞,土皮猙獰外翻,空氣中瀰漫著新泥的氣息。

候永年滿臉驚色。

幾日未見,李一鬆竟然踏入六品了?

自己的選擇沒錯。

跟著他的確比自己單打獨鬥更有機會復仇!

候永年心思流轉。

候永年的副手卻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拉了拉候永年的衣袖,低聲道:“旅帥,事態有變,既然李二郎已入六品,我看咱們還是撤吧!”

候永年故作猶豫道:“校尉有令,咱們這樣做不合適吧?”

“旅帥!”副手急得額頭直冒汗。

沈旅帥對校尉就是太忠心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考慮金校尉的命令?李二郎如今可是六品的武者,他們就算打著金校尉的旗號來敲李家的竹槓,人家也得賣金校尉的面子啊!

看到候永年副手的表情。

李一鬆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適時的道:“候旅帥,飛虎寨屢次與伏龍山莊勾結,劫我商隊,殺我兄弟。已經被我盡數誅滅。可憐蘭州幫呂幫主等人,為抗匪徒捨生取義,實在令人唏噓。我在寨中發現了這三車贓物,正好遇到旅帥,還得勞煩旅帥帶回去充公。”

邊說邊示意李永昌把前面三車貨物交給府軍。

候永年的副手聞言甚是激動,連連向李一鬆抱拳道:“李家主說得是,這是我府軍應該做的!”

“如此甚好!”候永年順坡下驢,向李一鬆拱手笑道,“李家主此番也是為民除害, 造福蘭州一方百姓,我代府軍謝過了。”

“旅帥客氣了。”李一鬆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候永年連忙轉身,招呼著三百軍士直奔蘭州城。

……

聽著張老二帶回來的訊息。

“羅海龍竟然敗了?”張老大霍然起身,碗中酒水灑滿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