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鼠聽了搖了搖頭。

“唉,陳道友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誅殺的那條沙漠蛇王不是幻化成一個男的嗎?那是一條公蛇。

你想呀?一條蛇怎會繁衍出如此多的小沙漠蛇來呢?

自從那條公蛇死後,那條母蛇經常幻化成人形堵著我的洞口漫罵,讓我還她丈夫,那條母蛇才叫厲害呢。

我是即打不過她,也罵不過她呀。

那,那簡直是個潑婦,這兩年混得?

唉,這個事兒別提有憋屈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麼說,這事兒倒有點兒怨我了,這麼著吧,趕明兒我做件好事兒,給你彌補彌補怎麼樣呢?”

沙漠鼠聽了眨著小耗子眼問:“陳道友,你打算給我怎麼彌補彌補呢。

你說說,我聽聽吧!”

陳鴻立聽了笑道:“沙道友,你看這樣可好?

趕明兒那條母沙漠蛇再找上門來漫罵之時,由我出面從中給你們說合說合,你乾脆就娶她為妻算了。

這樣她也不用守寡了,你這邊又多一個老婆,你看這事兒可好麼?”

趙東梅聽了笑得一口茶水從嘴裡噴了出來了。

趙東梅也知道這是陳鴻立在跟那沙漠鼠開玩笑呢。

那沙漠鼠聽了嚇得差點沒鑽到桌子底下去。

“陳道友,你開什麼玩笑呢?

讓我娶那條母沙漠蛇為妻?怎又怎麼行呢?

就是這婚事成了,小耗子還沒生出來,我們這一窩大耗子就被她吃沒了。

陳道友,你若真想幫幫我的話,乾脆你把她娶走得了。

這結婚用的彩禮呀什麼的,全都由我來出還不行麼?

只要她不在這個大沙漠裡待了,我們這心裡也就踏實了。”

好麼,這沙漠鼠又將球兒踢了回來。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沙道友,你這個辦法更行不通了。

你想呀,我跟那條母蛇有殺夫之仇,她又怎麼能跟我呢?

這事兒保證成不了,不信趕明兒你就去說說試試吧。”

沙漠鼠聽了眨了眨小耗子眼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是呀!讓他去跟那條母蛇去說媒,他還真沒有那個耗子膽兒呀。

沙漠鼠愣了半天也才小聲說:“陳道友,象那樣的潑婦誰敢娶呀?誰敢要呀?

要不,趕明兒你乾脆替我把她給我除去算了。

算我老沙欠你個人情還不行麼?”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最不喜歡別人欠我的人情了,既然我好心替你保媒你還不願意。

你讓我替你除去她,那你給我多少勞務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