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送信的八百里快馬,日夜兼程,光馬就累死了三四匹呀,經過兩天兩夜的急馳,終於到達了趙國的都城了。送信的人打馬直奔皇城,守門的將佐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哪敢阻攔呀?

趙國的皇帝現在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整日裡吃喝不香,坐臥難寧呀。

誰不知道亡國之後,哪個君主會有善終呢?

不是全家被殺,就是流放軟禁呀!

這皇帝正在裡走外轉呢,這老皇上心情不好,那是見誰罵誰呀。

宮女太監見了皇帝,那都一個勁地儘量躲著他呀。

忽有內臣跑進來急報說:“稟皇上,三王子來信了。”

這皇帝一聽,立刻從龍椅上蹦了起來。

“快快將信呈上來吧!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呢。”

老國王暗想道:唉!現在這個逍遙將軍,可成了朕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那逍遙將軍是一個修仙者,據說他的脾氣十分古怪,三黃兒是不是能辦成這個事兒?

那是誰也不知道呀。

一旦三皇子辦不成這個事兒的話,那孤王也就只好舍著這張老臉上了。

唉,他奶奶的,怎麼說也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內臣急忙將信遞了上來。

老皇帝懷著忐忑的心情將信看完,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道是什麼事兒呢,原來陳鴻立怕斬了四王、五王孤會怪罪他呀。

他們是孤王的胞弟,那是一點兒也不假呀!

他們既是孤王的胞弟,那就不該殺了孤王的二子起兵造反呀!

我哪有這樣的手足呢?我呸。

難道說只許他們不仁,就不許我不義了嗎?”

老皇帝趕吩咐內臣叫來大學士擬旨,就說四王與五王起兵造反,實屬反叛行為。

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成了國賊了,人人可得而誅之呀!

孤王已注與他們割袍斷義了,不此以後,再也不為兄弟了。

讓陳鴻立放心大膽地去誅殺,將這兩家逆賊殺乾淨了那才好呢。

不大一會兒,大學士將擬好的聖旨給皇帝觀瞧。

皇帝見了破口大罵。

“真是一幫子廢物,蠢材。現在是我有求於陳鴻立,你們以這種口氣跟他講話?

是不是成心讓他不救孤王呢?”

幾位大學士見了面面相覷,心道:“以往的聖旨不是都這麼擬的麼?也沒見皇帝說什麼呀!

怎麼?這聖旨哪兒擬錯了麼?”

最後,老皇帝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心平氣和地說:“那陳鴻立曾救下了孤的王叔,王叔當時就重重地保舉於他。

孤王當時也沒當回事兒。

朕只封了他個逍遙將軍。

但從來沒給他發過一文錢的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