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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周赫放棄了,還真是虛度馬生啊。

寥寥的資訊,周赫只知道馬是呂布的坐騎,想來是赤兔馬無虞。

草一開始很好吃,現在不好吃了。

隔壁白色那個傢伙很討厭,一身白皚皚的特裝逼。

一點不想上她!!!

前世身邊親近的人喜歡將周赫的赫字拆開,喊他小紅或者二紅,周赫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和赤兔馬還有些緣分的。

周赫挪動龐大的身軀往皎霜靠近一些,後者警惕地揮動馬尾,那意思是告誡周赫別靠近,不然不客氣了。

周赫沒管霜馬的警告,在距離霜馬三步遠停下,舉起馬尾在馬倌鼻孔撓動。

馬倌昏昏沉沉打個噴嚏,轉個身繼續睡。

不過顯然是涼風入體,睡不深沉,馬倌雙手曲抱著身體,口中哼哼唧唧不時吐出兩個含糊的詞彙。

周赫停止騷擾動作,仔細聽著馬倌的夢話,只有兩個字眼比較清晰一些。

幷州,勤王。

憑藉斷斷續續的資訊,以及赤兔馬記憶裡得來少的可憐的資訊。

周赫拼出一個大概時代背景,此時應該是丁原受邀進京勤王,卻晚了董卓一步,只好在洛陽近郊與董卓的西涼軍對峙。

估計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呂布就會被董卓收買,然後弒父投董,拿著丁原的大好頭顱,貫徹他三姓家奴的第二姓。

“呂布啊呂布,行差踏錯,明明是一個英雄好漢,卻要做那三姓家奴。”

“此刻呂布恐怕就在董卓營中了吧,可憐的丁原,明天就會被義子削了腦袋成為他的進身之階。”

周赫看了眼眼中滿是莫名其妙的霜馬和睡夢中的馬倌,嘆口氣接著道:

“要不要去給丁原提個醒?將他的營門踏碎?他應該會把我剁了吃烤馬腿吧?算了算了,洗洗睡吧!”

皎霜瞪著馬眼,對面那個紅色的騷包傢伙怎麼這麼奇怪?大晚上不睡覺嗷嗷叫,有病吧?

皎霜甩甩馬尾,算了不和神經病計較,它真一個詞都沒聽懂,皎霜靠後一些曲蹲下眯上馬眼。

迷糊中,馬倌被一個聲音吵醒,頭好痛,受寒了嗎?

等等,剛才是誰在說話?

是神仙嗎?還是祖宗顯靈?

馬倌艱難起身準備一探究竟,搖搖晃晃扶牆起來,整個人清醒一些,一個激靈,對剛才的話理解深刻一些。

呂布,三姓家奴?弒父?投董?

馬倌哆哆嗦嗦轉頭四處張望了下,沒發現有人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