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猴子有什麼可以聽的?”

“後來?後來他修煉了三年功法已經是天下無敵,上得天庭打的一堆神仙......”

“修煉了三年就能打神仙了?”

“什麼是天庭?為什麼叫神仙?不叫仙人?”

李子君眸子一眨一眨得看著洛北,一臉的好奇之色,洛北每說一句,她便問一句。

洛北冷哼一聲,將雪玲瓏放在肩膀上,不耐煩地說道:

“你還聽不聽?再問我就不講了”

李子君連忙閉嘴,雙手捂住嘴,臉漲的通紅,而後眸子直直的看向洛北。

示意自己已經閉嘴了,可以開講了。

只是神情還是有些不服氣。

二人走了很遠,反正離開了那大槐樹很遠。

洛北也不知此處是哪,有風起,吹起洛北那被白絲帶繫上的長髮。

內海旁的樹林裡傳來了洛北的聲音。

“......那猴子最後大戰整個天庭!”

“天下再無可拘我之物,再無可管我之人!”

“......”

李子君一臉激動的看著洛北,連忙說道:

“後來呢?後來呢!”

“後來?”

洛北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那大槐樹下,周圍的雪地上佈滿了二人的足跡。

“後來被一個禿驢一掌封印了,嗯沒了......”

“啊?這就沒了?”

冬日的大槐樹還有幾片葉子沒有落下,被風一吹搖搖晃晃掉了下來。

洛北輕輕接住一片,枯葉落在洛北的手上便碎了。

“講完了!”

李子君吐了吐舌頭,衝著洛北做了個鬼臉。

“不想講就不講!”

席青衣在暗處一直注意著洛北,聽得他講的故事,雙眸微眯,陷入了沉思。

在他這等高處之人有的時候考慮的會更多。

身為二十一洲的五個守陣人之一,他負責守著十萬大山的內海陣眼。

不能離開這內海。

百年才剛過,近些日子,這內海不太消停。

怕是沒有幾年,那些異族修士便要捲土重來了。

為何要這修為?

為何要修仙?修仙就像那個猴子一樣,是為了大自由,可亦未曾見得有人真正自由過。

這方世界都在爭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