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搖搖頭說道,很快又反問:“你的肩膀,疼嗎?”

沈年說:“疼。”

我點點頭,忍不住皺了皺眉說:“一定很疼。”

沈年看了我一眼,薄唇微抿道:“顧笙,不論人還是動物,受傷都從來沒有不疼的。”

我聞言頓了頓,在他平靜的目光中“嗯”了一聲後。又若無其事地說:“你還沒告訴我,顧簫怎麼會跟你說這些的?”顧簫面對沈年都用上槍了,還會跟他說以前的事嗎?

“他認為影片是我錄製並傳到網上的。”沈年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他說我是用這種方法在報復你。他罵我愚蠢,說我報復錯了真正的主使者。”

看著他嘴角的那抹輕笑,我覺得自己的心像被針紮了似的疼,我說:“我知道不是你。”

沈年淡淡地應著,也沒說別的,而是繼續說顧簫:“然後他就主動提起了當年的事情。他說你……銷聲匿跡的那一年都被關在顧家祠堂的樓裡。不讓你和人接觸,不讓你外出,一日三餐有專人送,他還說樓連扇窗都沒有。是這樣嗎?”

我垂著眼簾笑了笑,沒說話。

沈年摟著我腰的手緊了幾分,音色發沉:“我一點也不知道。我只以為……”他噤聲,沒再說下去。

我不太喜歡想起那一年的日子,於是就轉移話題道:“顧簫說的事都沒有證據,你為什麼說你不得不信?”

“因為葉婉蓉的態度。”沈年說。

看來葉婉蓉的演技退步了。

我想著,問道:“所以你是真的不介意以前的事了?”

沈年看了看我,冷聲道:“介意。”

我睫毛顫了顫,儘管是預料之中的回答仍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咬了下唇,不等開口,沈年又說:“你是從犯,所以你要償還。站到我身邊,和我在一起。”

我愣了片刻,笑起來,“沈年,我說過我喜歡你。這對我而言不是給你的償還,是給我的禮物。”

沈年沒有反駁我,反而順著我的話說:“既然是禮物,你應該收下。”

“……我收下。”我把唇貼上他的唇,輕輕地說:“我收下禮物,用我的一生償還你。”

沈年放開了握著我的手,按壓住我的頭。

兩個人的呼吸糾纏。

我問他:“我的吻技比起前幾次是不是有長進了?”

他額頭抵著我的,吐息沉重。

見他不吱聲,我笑了起來。雙手纏上他的頸項,腳使勁往前推了推想讓自己和他貼的更緊,可大腿卻敏感地察覺到有硬物在前端頂著。

我腿蹭了蹭,沈年猛地單手掐著我的腰。丹鳳眼也瞪著我。

我偏頭貼著他的耳廓,親了下他的耳垂問:“做嗎?”頓了頓又補充說:“多做幾次我在床上也會有長進的。”

“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沈年的聲音非常冷靜。

“就在這兒做。”我壓著他的身體向後,手拍了拍桌,低聲說:“就在你的辦公桌上。”這樣以後你辦公的時候。一定會想起我。

沈年還是很冷靜:“外面全都是人,會被聽到。”

“你可以再用你的嘴堵住我。”我把他的襯衣下襬從褲腰裡扯出來,手伸了進去,他的身體有不尋常的熱度。可他仍是鎮定自持的表情。我便接著說:“不然我也可以叫得小聲一點,只要你動作溫柔點兒。好不好?”

沈年的喉結動了動,攥住我作亂的手,嗓音低啞:“我肩膀還有傷。”

我一愣,把這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