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地笑起來:“好久不見。”

沈年的指尖冰冷,可他的笑更冷。“可不是,好久不見。”

秦律站在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兩三年沒在這個圈子裡碰見她了,我還以為她死了,沒想到今天這麼巧,什麼顧簫的女朋友?顧笙你媽知道你倆亂/倫嗎?”

“亂/倫?他倆不是一對兒?”謝懷禮走過來。

“你見過長那麼像的一對兒?他倆雙胞胎。”

“哦。玩兒我呢!”謝懷禮明白了,他又甩起蝴蝶刀,我覺得自己後背全是冷汗,他像是看出點兒什麼,笑著說:“別怕,我不動女人。”然後腳尖一轉,朝顧簫走去。

這夥人是一點也不怕弄出人命!

我想拉住他,可是沈年卻攥住我的手腕把我猛地往他那一扯,力道很大,我的腰撞在桌角,這一下有些狠,我不由自主地叫了聲,全身的力氣都像被人抽走。

“疼?”沈年的聲音在我頭頂,我壓著身體的顫抖,抬起臉冷靜地問他:“我要是說疼,你能放了我嗎?”

“跟我談條件?”沈年的笑泛著狠意,他說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笑了:“那我不疼。”

沈年看了眼我扶著腰的手,也把手放上去,“不疼?”他重重地一按,我渾身一抖,再也支撐不住地軟在他腿上。

“五年過去了,演技還是那麼好。”沈年掐著我的腰,手指在傷處磨研,我疼得趴在他腿上喘著粗氣,一點兒掙扎的力氣也使不出來,連抬抬手都很困難。

“疼嗎?”他又問我。

我扭頭看他,眼眶滾燙,但還是衝他笑:“我要是說疼,你能放了我嗎?”依然是這個問題。

他把頭低下來,薄情的唇幾乎貼在我臉上,“放了你,你弟弟怎麼辦呢?”他扳著我的下巴讓我轉過臉,我看見顧簫讓人架著手臂反抗不能,而謝懷禮正站在他身前用刀尖一顆顆挑著他衣服的紐扣。

我忍不住問:“他要幹什麼?”

秦律坐在旁邊,聞言笑出聲:“他準備在你弟弟身上留點兒東西。”

留點兒東西?

用刀?

“不,別動他!”我一下子從沈年腿上滾下來,謝懷禮回頭看我,我跪在地上,視線在他們三個身上來回:“我道歉!我替顧簫一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行嗎?真的對不起!你別用刀子碰他,別用刀子碰他!”

“你說不碰就不碰?那我的面子往哪兒擱?”謝懷禮繼續動手。

我真怕他一刀子下去顧簫就沒命了,顧簫要是在我跟前死了,那我這輩子也過不了安生日子了。

“剛才是我騙了你,你想怎麼著衝我來。別再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