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一邊做嘔吐的樣子,想著把藥丸吐出,那邊指著風心,“老兄,你怎麼可以給我吃,我可是精心為你和那個美女準備的。”

“誰吃都一樣,凜音就拜託你了。”

拉斐爾欲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門被關上,同時風心又在外面用綠色的藤條將門給上了一道封印,為了就是害怕拉斐爾會藉機逃跑。

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愁,開心的是辰辰悲傷的就是拉斐爾了。

“米迦勒,這是拉斐爾的房間,我們在這裡……”

米迦勒俯身看著墨宇辰,“沒有關係,我看他今晚是不用回來了。”

“你就這麼的確定。”

米迦勒低頭,“拉斐爾那個傢伙可是去送東西的,恐怕現在正在外面把風呢?”

“啊!”

墨宇辰的嘴巴張的老大,“那豈不是很可憐。”

“不用管他,誰讓他是一個牧師。”

“哈哈哈!”

墨宇辰再一次忍不住笑了,他衣衫不整的半坐著身子,“那他聽著豈不是很難受。”

米迦勒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順便擦了一下額頭上運動過後的汗水,銀白色的耳朵稍稍的動了兩下,“至於這個,那就問那個小子。”

“說的也對。”

兩人運動過後,在拉斐爾的房間裡閒聊。

拉斐爾的確是慘了,不過不是像墨宇辰個米迦勒說的那個樣子。

拉斐爾坐在凜音的房間裡,嘴裡振振有詞的抱怨著:“風心,你居然反過來陰我,啊啊啊,煩死了,那東西的藥效馬上就要上來了,早知道我就帶降燥藥了,現在也就不用受到這麼一份洋罪了。”

就在拉斐爾抱怨的之際,拉斐爾只覺得耳邊一陣的煩躁,轉過頭便看到凜音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旁邊。

拉斐爾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掉到了地上,“哎呦我的媽呀!這個是冰火靈芝的藥效起來了。

不會吧!難道我一個神,今天要和這個女人扯上不明不白的關係,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他的話音落下,體內的作料也跟著發作了其作用……

翌日清晨,拉斐爾拖著傷痕累累的腰站在藥品房,“我的娘啊!腰痛死了。

我看你們這群忍者嘴面說著是什麼冷血,沒有情慾,我看你們只是忍著,最後導致昨晚的悲劇發生。

哎呦!痛痛痛。”

“放羊的,你昨晚幹嘛去了,腰居然疼成了這個樣子。”

墨宇辰在拉斐爾的身後說道。

“就是,就是,放哨也不至於累成這個樣子。”

拉斐爾黑著一張臉,轉過頭,雙眼冒火,青筋暴起,“你們兩個大清早在這裡幹嘛!”

“廢話,我倆當然是來辭行的。”

米迦勒說。

拉斐爾收回生氣的表情,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就要走了嗎?”

“不走難道留在你這裡長居。”

墨宇辰一臉不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