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勢力碰撞的時候,距離戰場位置近十公里外的山脈間,一隻人數不足三十人的小隊快速穿梭在樹梢。

“旬逯,你真的有把握他們會出手圍攻御珍軒的隊伍?”

“要知道以那幾個傢伙的狡猾程度,尤其是那個沈淵面,到了哪一步怎麼會猜不透那是你設下的陷阱。”

人群前方旬荃腳下輕踩樹梢,身體再度騰飛不解的看向身邊滿臉自信的旬逯。

“正是因為沈淵在哪裡我才故意設下這個局。”

“陷阱又如何,我就是將這陽謀大大方方的擺在沈淵面前他都會乖乖踩進去。”

旬逯語氣中透露著自信,對於沈淵他不得不承認在大局與謀劃方面沈淵確實在整個海域省都算得上翹楚。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沈淵太過自負,對於任何事情都會考慮的極為長遠。

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看到一個可以輕易覆滅自己最大競爭者機會的時候,無論如何他都會邁入這個看似鴻門宴的完美機會。

“算了,你們這些玩陰謀的心裡在想什麼誰都捉摸不透。”

“現在這個時間,即便是沈淵他們反映過來也為時已晚了。”

望著已經近在咫尺依稀可以看見雲霧的福地半島,旬荃得意咧了咧嘴。

張清,沈淵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拿下這片擁有戰略性地位的絕佳福地。

“所有成員做好戒備,目前對於福地的資訊我們並沒有多少資料,小心駛得萬年船。”

臨近福地即便是旬逯自己內心也抑制不住那份悸動。

要知道為了這個福地,他可是動用了旬家埋藏在沈家多年的棋子,這次過後無論那個棋子偽裝的再像也不可能躲過沈淵的眼睛。

“明白。”

二十多名旬家精英成員強忍著心中的躁動,冷靜的運轉脈絡中的靈力時刻警惕著四周環境。

身影愈行愈遠,撥開面前鬱鬱蔥蔥的樹冠,一片稀薄的雲霧縈繞空中,朦朧的霧水中數十個巖柱雜亂無章的錯落在四周。

岩石群中央位置,一灘幽深湖水在微風吹拂下泛著粼粼波浪,湖水淺灘邊形色植被搖曳倒映在水面。

“穿過這片岩石群后方就是半島入口了。”

旬荃站立在岩石肩頭,開啟手環一張全息地圖懸浮在眾人面前,地圖中心位置一個紅點在隱隱閃爍。

“上次來勘探的是誰?”

望著眼前能見度不超過二十米的薄霧旬逯目光閃爍,這些薄霧不知是因為地理原因還是如何,靈力極難滲透。

即便是他們隊伍中最為精通感知靈術的成員也僅僅只能勉強感知近三十米。

而這片岩石地縱深少說也有六百米,以他們的速度透過這裡最少需要二十秒的時間,但就是這二十秒卻讓他心中有一些莫名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