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弘軒目光越發的冷凝。

這兩兄弟一唱一和的將他死死的困在局裡,讓他不查也得查,而且是越快查出兇手越好。

目光掃了身邊的範琪琪一眼。

這生辰過得真像喪禮。

一抹冷笑劃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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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珠被蕭炎昊全程抱在懷裡,不論是上馬車還是下馬車,或是進永德侯府,一路回來,未曾鬆手。

趙嫣然和趙柳然因著襄王在馬車裡,只得隨車走回去,但一想到趙雲珠就此香消玉損,趙嫣然的心情並未因著要像個婢女一樣隨車而不爽,反而很是愉悅。

蕭炎昊抱著趙雲珠剛進永德侯府便與急匆匆要出門的永德侯和趙天宇遇上了。

趙天宇看著蕭炎昊懷裡的趙雲珠,面色瞬間變得緊張:“珠珠她……”

那張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格外的嚇人。

永德侯上前就要接過趙雲珠。

蕭炎昊不過輕輕一側,大步往裡走,聲音堅定的道:“本王送雲珠回如意院。”

永德侯抬起的手僵在空中,目光掃向後邊急匆匆走來的侯夫人,見侯夫人臉色蒼白,立即上去扶住:“夫人,你可有事?”

侯夫人被永德侯擁著懷中,整個人格外的虛弱,手抓住永德侯的手臂,難過的哭道:“雲珠、雲珠她落湖,命在旦夕,恐怕……”

哽咽的聲音埋在永德侯的懷中低低泣泣。

丁香被三七扶著,面色微白,抿緊了雙唇。

是她沒有護好小姐。

永德侯輕柔的撫摸著侯夫人的頭髮,溫柔道:“我們先去如意院,雲珠一向堅強,這次定也能逢凶化吉。”

目光看向一起回來的溫太醫,永德侯立即懇求道,“一切有勞溫太醫了,雲珠若是能脫離危險,本侯定當重謝。”

溫太醫拱手應道:“侯爺不必言謝,下官醫治趙小姐已有十餘年,下官也不希望趙小姐有事,下官定全力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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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應辰手揮著樹枝,剛走到大門處,門便被重重的關上了,祁王府管家對著蕭應辰恭敬的道:“太子殿下,還請移步正廳。”

蕭應辰的隨從齊樂立即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拘禁太子殿下。”

管家始終保持著拱手恭敬回話的姿態,道:“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望太子殿下恕罪。”

齊樂還要開口,蕭應辰抬手拍上了他的肩膀,上前笑道:“既然如此,前面帶路吧。”

被封了府門而無法離去的眾人見蕭應辰都被關,哪還敢鬧著離去,立即跟在蕭應辰身後一起去了正廳。

為查靖王中毒之事,今日參加宴會的除了襄王和永德侯府,其餘人全數被扣在了祁王府裡。

一番搜查,審問,又經太醫院的人查驗,整個宴會上只有蕭正騰的酒杯被抹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