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南朔,我們這是要去哪?”

一片蔚藍的天空之上,兩道身影在雲層之間穿梭,在他們身下的是一頭身形遮天蔽日的巨龍。

“至冬國。”

其中一個黑袍人不鹹不淡地說道。

“所以冰皇給你的那封信裡,讓你去見她了嗎?她怎麼跟你說的?”

嬌小的綠衣詩人疑惑地問道。

“……總之你到地方就知道了。”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南朔和溫迪,畢竟提瓦特大陸上能在雲海中穿行尤其是騎在龍背上在雲海中穿行的生靈可以說一對手就數的過來,如果超過充其量也就再算上一對腳罷了。

舊教堂中博士消失之後,事情也徹底結束了。

勞倫斯家族,這次因為與愚人眾的私通事件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不過由於琴和優菈的運轉,和為蒙德整體穩定性的考慮,只是私下裡做了一些簡單的懲處,必須現在提瓦特大陸上的局勢,可以說是跌宕起伏,這時候選擇處理勞倫斯家這個蒙德的頑疾可不是什麼正確的選擇。

不過就算是可以說是沒有的處罰,也讓勞倫斯家野心十足的族人不敢再起異心,畢竟要南朔這個“風神”的出現,已經徹底打消了這群二五仔搞事的念頭。

鍾離和歸終回了璃月,相信成之魔神的迴歸,會讓璃月的眾仙久違的感到高興。借風留雲真君,給歸終留了千年的位置,也有了用處,就是不知道這個傲嬌仙鶴願不願意再坐在那裡吃自己好閨蜜的狗糧。

貝爾莉特也因為這場匆匆收尾的演出感到不爽回到了楓丹,並與南朔約好等有一天南朔來了楓丹之後再給他來一場真正的歌舞劇。

因為博士給南朔的冰之女皇的來信,南朔決定來至冬一趟,久違的造訪一下故友的寢殿和這位在冬宮之中許久沒出來的宅之女神嘮嘮家常。

奈何,南朔,並未建立在至冬的傳送點,一個人騎龍去要花好長時間,無奈之下只得邀請(強迫)某四處摸魚的無良風神陪自己走一趟,權當遛一遛這個整天泡在酒吧裡的屑酒鬼。

“你又這樣說……

難不成冰在信件中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嗎?

你這麼神神秘秘的。”

溫迪撇了撇嘴,本來他就對南朔突然把自己揪出來的這個行為感到有些不滿,如今又搞這麼一出,溫迪的心情變得煩躁了起來。

“哼,我生氣了。”

吟遊詩人嘟起了嘴,兩個腮幫子也鼓了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膨脹起來的河豚,南朔有些愣神地看著這樣的溫迪,下意識地戳了戳吟遊詩人的臉蛋。

這一戳可就把“氣球”給戳漏了氣,溫迪的氣頓時漏了出來,臉也變得紅了起來。

“呀!你幹嘛?”

南朔則是嘿嘿一下,把指尖放在了鼻子下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

“啊,是蘋果酒的香味。”

南朔轉即睜開眼睛玩味地看向溫迪,伸出,剛才那根手指勾起了吟遊詩人光滑白皙的下巴,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可真是個貪杯的小壞蛋呢,喝的面板上都有酒的味道了,你到底喝了多少杯呢?”

南朔說著說著,又摸上了巴巴託斯圓潤的肚皮,拍打了兩下說道:

“聽這聲音,至少得有七八桶吧,迪盧克去舊教堂那會兒,你偷喝了不少吧。”

溫迪的小臉變得通紅,掙扎著想逃離難碩的潛質,但是卻發現南朔的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肚臍處轉到了腰間,斷絕了自己的退路。

但風神是何許人也,退無可退之時,溫迪咬了咬牙直面“恐怖”的南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