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託斯?!”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混蛋居然敢冒充風神大人,難道就不害怕被吹落摘星崖底嗎?”

勞倫斯家的眾人紛紛對南朔的說辭感到有些震驚,畢竟提瓦特的神可不是虛無縹緲的信仰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魔神。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無禮之徒敢冒充風神,而且還是在蒙德的地界,就算風神許久未在蒙德現身,可在勞倫斯家的人眼中,南朔此時的所作所為也跟自尋死路沒什麼兩樣。

“年輕人,你好像並非我蒙德本地人,但是在我蒙德的地界冒充風神大人的尊命,你知道這所代表的意義嗎?”

老族長深吸了一口氣,今天發生了太多預料之外的事情,這讓本就有些老邁的族長,感到心臟有些不適。

南朔微微一笑,緩緩向老族長走去,臉上帶著玩味的神情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個是什麼意義

但是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義嗎?”

南朔抽出了烈風權杖,道道風之障壁,瞬間包裹了整個舊教堂的各個出口,並在外面四周都立起了楓檣,創造了一片隔離於蒙德的地方。

“烈風權杖?!”

老族長眼神中閃爍著震驚的神色,南朔手中的權杖,他曾在古籍的記載中見過,那是高塔孤王時期,暴君迭卡拉庇安權力的象徵。

可自從風神擊墜了孤王的高塔,這個權杖就消失在了提瓦特之上。

如今,最有可能只有他的人就是——。

“聽憑風引,願蒙德的微風常在,巴巴託斯大人。”

老族長拄這象徵著勞倫斯家族的柺杖緩緩伏下了身子,行了一個就貴族時期對風獨有的禮儀。

這老頭,其實並不確定,南朔是不是巴巴託斯,可是僅憑他剛才整出來的那一手,就算南朔說自己是自己死去多年的爺爺,老族長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而且……

“好啦好啦,我不喜歡這種繁縟禮節,站起來吧。”

南朔擺了擺手示意老族長和跟著這老頭一同行禮的一眾勞倫斯家的人,他們也不想這樣,但是組長都先行禮了,他們也只能照做。

“多謝風神恩典。”

老族長緩緩起身渾濁的眼神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傢伙,是站在優菈那一邊的,它的出現其實也能代表今天的事,最終會形成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結果。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總之。”

南朔挑了挑眉,用手中的權杖指了指剛剛還一臉得意的凱亞斯說道:

“汝生為蒙德之人,與風同行時至今日未曾斷絕,奈何包藏禍心,意圖勾連外人重回舊日的腐朽。

如今本神現身於此,汝可有生過悔意?”

凱亞斯被南碩一指,頓時渾身一顫,頭上冒出了大把大把的汗水,兩個嘴唇開始瘋狂的打顫,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怎麼回答南朔這語文老師見了頭疼的問題。

就當這個中年貴族即將崩潰的時候,隱藏在教堂角落的一個黑袍愚人眾成員身上突然鑽出來了一道黑光,射向了凱亞斯。

“啊啊啊啊啊!!”

凱亞斯.勞倫斯被黑光命中之後發出了痛不欲生的慘叫,緊接著,身上就燃起了劇烈焚燒的黑焰,眼眶中的眼球也消失了,僅留下了詭異的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