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提瓦特大陸是,一個水族箱,那麼,天空島就是擺放在水族箱頂端之上的風水輪。

提瓦特大陸之上的凡人若想登上那看起來高懸於天空之上的天空島,僅僅靠著一雙能飛的翅膀是遠遠不夠的,因為有著名為【天理】的玻璃阻擋,但是水族箱和外界也是有著連線的。

蒙德雪山之巔的寒天之釘就是從凡塵通往神座的一處連線點。

至於南朔為什麼會知道這一點?只要源自於之前吸收的那兩塊紫色的神秘碎片。

在那斑駁的記憶之中,南朔隱隱知道這裡是登上天空島的辦法之一。

不過其實他們也可以直接打碎玻璃直接闖進去,就像之前南朔和菲克拉爾那樣,不過,鑑於此事並不是打算要去天空島不上顛覆神座南朔就打算借用這個地方偷渡過去。

“偷渡?你是認真的嗎?”

狗.鍾離對南朔的說法提出了質疑,就算並非暫時打破【天理】進入天空島只憑借韓天之靈傳送進入天空島那白髮神靈,也應當會感知到。

被發現的偷渡,那還叫偷渡嗎?那應該叫罰款五百元預備役,不過南朔或許會被多罰一點就是了。

“我當然是認真的,如果連暫時不被他發現,這一點我都做不到的話,那我這個黑暗之神,豈不是白混了?”

南朔撇了撇嘴,默默飛上前去,把手牴觸在寒天之釘上。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這根釘上還是散發著一股子,讓我感到厭煩的氣息啊。”

難受,皺了皺眉頭,目光一凝,一抹幽遂的紫光從起眼中噴射而出化作了大量的黑暗怨魂一瞬間淹沒了整根寒天之釘。

隨著侵蝕的程度逐漸加深,韓天氏盯上散發著的銀藍色光輝也逐漸轉化為了紫黑色。

“好了,這樣的話那個女人就不會發現我們了,走吧兩位。”

難說,一副完工了的表情拍了拍手,轉頭看向後方的耐薩里奧和狗.鍾離,卻發現兩人正用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看著他。

“喂喂,你們不誇誇我這牛逼的操作也就算了,這副表情是什麼鬼啊?”

耐薩里奧沉默不語,鍾離前爪伸到了狗嘴旁,輕咳了一聲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技能特效依舊是那麼的符合你的氣質罷了,那麼就出發吧。”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神?”

南朔自豪地笑了笑,然後抱起了狗和龍,飛進了紫色光束之中。

……………………。

天空島上,白髮神靈慵懶地坐在神座之上,白皙的手臂託著一張冷淡美豔的臉,暗金色的雙眸之中充斥著乏味和淡漠。

這位白髮的神靈,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石像之上,彷彿是石像的一動不動讓她感到了煩躁,只見天理原本托腮的手向前伸出,微微一握便把眼前的石像給化成了粉塵。

“不像啊,根本不像,沒有神魂終究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神像罷了,由石頭雕琢而成的無趣東西怎麼能還原那活生生的魅力呢。”

神靈的嘆息,似乎藏著埋怨,如同一個新婚的小嬌妻,埋怨丈夫連夜加班,但又像是一條藏著致命毒液的毒蛇,在吐著自己的信子。

白髮神靈右手一招招來了一尊高大的石像,把手放在了石像的臉上,語氣帶有幾分痴狂的說道:“還好有你我最完美的作品,每當看到你的時候,心中的躁動的火焰才能平息幾分。”

天理說完停頓了幾分,柔若無骨的手,從石像的臉龐滑落,無力的垂在了半空之中,微微亮起的眼瞳,頓時又失去了神色,痴狂的語氣彷彿突遭了霜降一般變得乏味無比。

“可惜只有你,一味的光明,只會讓人感到乏味,沒有了黑暗的調劑時間,只會顯得更加漫長。